子民不顾,将一切都献给沈在心。
“行了,陛下今日定是累了,高全。”
“奴才在。”
“送陛下回宫。”
少年天子充满杀意的眼神几乎化为实质,沈在心却饶有兴致地欣赏着。
他喜欢少年这样的眼神。
最适合用来折辱,用来折断傲骨。
次日,裴太后葬身火海的消息并未掀起任何水花。
恰逢休沐,沈在心忆起,南疆曾敬献过一壶沉欢醉,便命人端了上来,独自卧在慈宁宫小酌。
微醺之时,身后忽而贴上来一具滚烫的身体。
他眨着醉意酣然的凤眸,偏头望去,眼中朦胧的水光一滞。
“恒之?”他呢喃道。
话落,他的下巴便被男人禁锢住,那张与姜澄长得一模一样的面孔上带着愠怒。
“皇嫂既然对皇兄如此情深意重,为何又要与臣弟暗通款曲,狠心取他性命?”
温热的气息逐渐靠近,沈在心拧眉躲开。
他散漫地掀起眼皮,定定看了姜沉片刻,轻笑。
“摄政王这就不懂了。”
“哦?”男人倾身将他压在塌上,低沉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意味。
“抵掉这条命,便可以成为我心中不可替代的朱砂痣,往后不论我与多少男人苟且,比如王爷,都不过是他的替身罢了。”
他笑得轻浮浪荡,像没骨头似的躺在塌上,讥讽地看着身上的男人恼羞成怒撕碎他的衣裳,带着恨意的吻落在他的身上。
沈在心半阖着眼,眼角染上醉生梦死般的迷离。
“双生子就是不一样,王爷就连在床上的喜好,都与哀家的恒之,一模一唔……”
姜沉低头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毫不温柔地掠夺着他唇间的香甜。
即便是被当做替身,他的本能也忍不住为沈在心着迷。
“啊……”
他看着身下的人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甜腻的喘息,眸光渐深。
“太后娘娘若是再说一些让臣弟难过的话,那么臣弟便只好在这张塌上做个十来日的替身,埋头苦干,让太后娘娘呜咽着求饶着,再也说不出那个名字为止。”
狐祸宫廷(5)
话落,姜沉便被一耳光打偏了头。
“你想做替身,我却未必瞧得上你。”
沈在心靠在床头,如瀑长发随意铺散在塌上,被撕碎的衣裳挂在臂弯,被扯落的红色腰带正绑在男人结实的手臂上。
而那只手臂正温柔地摩挲着沈在心白皙的后颈。
“太后娘娘瞧不上,又为何要将臣弟……得这样紧?嗯?”
最后一个尾音落下,他再次用力贯穿,漆黑瞳眸中夹杂着不顾一切的疯狂。
沈在心仰着头,浑身都在颤抖。
不知何时,姜沉手臂上的腰带已然不见,而是落在了沈在心的手腕上,将纤细的手腕绑在床头。
圆润的脚趾时而蜷缩,又时而无力地松开。
姜沉觉着,沈在心就像一个白玉团子,哪里都是又白又软。
他抬起那人的下颚,如野兽般饥渴的眼神死死盯着那双迷离散漫的凤眸。
恶声恶气道:“皇兄会像我这样弄你吗?会把你绑在床头吗?”
“嗯……啊……”
沈在心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他也数不清自己到底释放了多少次。
他沉浸在堕落的,令人鄙夷的欲望潮水里,丝毫不关心身上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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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曾对死去的,被他丢弃的无数人男人动过恻隐之心,甚至有过片刻的烦闷与迷茫,但是他依旧浪荡而轻浮,只需要一些新的取悦,某个苍白模糊的剪影,便会再次在眼前烟消云散。
比如此时此刻。
“在心,我是谁?”男人埋在他颈间,啃咬着每一寸雪白敏感的肌肤。
沈在心强忍着呜咽,颤抖着嗓子道:“你是……姜沉。”
“对,我是姜沉,是在心的乖狗。”
姜沉低笑着,再次将他送上不可言说的顶峰。
摄政王与太后青天白日,在慈宁宫内苟合。
这一切,都落在门外的少年天子眼中。
【滴!主角攻黑化值+50】
殿内,被红色床幔半遮半掩的床榻上。
姜沉起身正欲退开,却又被那修长白皙的腿勾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