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诚恳道:“你用手在本王身上摸来摸去,本王应该不是很好受……”
“……”方喻冷冷道:“那你自己解决吧。”
作者有话说:
呼延昭:就是客气一下
明天中午双更~
新科探花郎
(一更)如今的你不过是一个玩物
(第一更)
呼延昭见方喻真不想继续理会他, 忙凑过去说:“本王开玩笑的。”
他走近两步转过身,把背上的伤口给方喻看,又补充了一句:“下手轻点……许大人, 本王还是想活着回去的。”
方喻拆开那农妇送过来的干草药, 指尖捻了几支细细看了看, 淡淡开口:“药效估计不怎么样, 你多忍两天吧。”
呼延昭不甚在意道:“小伤,不要紧。”
男人的背坚实有力, 肌肉线条漂亮又不夸张, 在低头弓起背的时候, 姿态就如一匹碰见猎物时蓄势待发的野狼。
在肩胛骨往下的位置, 布满了发白的凌乱旧伤痕, 最深的一条从腹侧划过,延伸至前胸,若是刀锋再锐利些,呼延昭或许可以被从中砍成两半。
“本王的肉体好看吗?”呼延昭突然出声问。
方喻挑了下眉, 语气轻飘飘道:“没什么观赏价值。”
他将草药给呼延昭敷上,站起来用湿手帕擦了擦手, 而后从床上几件干衣物中随意挑了一件。
呼延昭在地上蹲了片刻,才从“没有任何观赏价值的肉体”打击中回过神来,一回过头,就发现方喻正抬手脱下里衣。
呼延昭怔了一下,随即饶有兴趣地盯着方喻瞧,眸子炯炯发亮。
方喻视身后快要凝成实质的目光如无物, 淡定万分地把湿透的雪白里衣丢到一旁, 换上粗麻布织成的短衫, 在要换裤子之前, 动作稍停了一刻,微偏过脸看向身后。
呼延昭正蹲在床边,目光火热。
方喻垂了下睫,弯腰捡起刚刚丢下来的里衣,而后在呼延昭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反手一丢,巧之又巧地落在了对方头上。
呼延昭:“……”
等他把头上遮住视线的衣物扯下来时,发现方喻已经换好裤子了。
呼延昭神色遗憾道:“许大人,你动作太快了,本王连个影子都没能看见。”
方喻把另一套干衣丢进呼延昭怀里,闻言,俯身轻掐住他的下颌角,似笑非笑道:“呼延大王子,如果你想安稳活过这几天……就先闭上你的嘴。”
两日后,呼延昭背上的伤口结了新痂,两人告别了农妇,在小村子里雇了辆牛车,花了小半天的时间抵达最近的安成县。
“不留点东西给她吗?”路上,呼延昭略显困惑,问方喻道。
方喻这两天有点不知从何而起的精神不济,正以手支头在牛车上昏昏欲睡,平静回答:
“贵重的东西留给她了也没有用处,还会平白招人妒忌,等回去之后自然有人会寻到她。”
安成县人口不多,但因面积小,因此城内还是人流熙攘。呼延昭去当铺当了方喻的佩玉,又找了家客栈住进去,等一切收拾妥当后,转眼就发现方喻靠在榻边睡着了。
眉尖很轻地蹙着,唇色比前两日还显得苍白。
“两天没吃就饿成这样。”呼延昭看了看方喻,一边笨手笨脚铺床,一边暗叹道:“中原人果然大多娇弱不堪。”
铺好榻,呼延昭又试图把方喻弄上床,但因背上的伤限制,几次都没能成功。
无奈之下,他只得放弃这个念头,转身出门去楼下大堂买晚膳。
在客栈大堂,呼延昭随意点了几样小菜,吩咐小厮用食盒装好,而后看似不经意地打听道:“最近安成县里有没有来什么面生的人?”
那小厮看了看他,赔笑道:“这位爷,说实话最面生的……就是您了。”
呼延昭:“……”
他生着一副异域长相,褐发红眸,不言不语时气势逼人,早就招来了不少打量的目光。
“除了本……除了我呢?”呼延昭问:“还有其他人吗?”
小厮站在他面前,犹豫了一会儿。
呼延昭从袖中取出块碎银,上下抛了抛:“有话直说,说好了有赏。”
那小厮心思活络,目光在碎银上掠过,立即应了声好。
“这几天咱们县里来了不少人,”他细细寻思着,一一数明道,“先是前天,有几个据说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