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
像是被按下了停止键,他不动了。
“借酒发疯爽够了?”方喻冷声说:“回酒店,别让我说第二遍。”
魏昭沉默许久,终于慢慢抬起头来,眼神已经清醒了不少,却还是蕴着浓墨似的晦暗情绪。
“这是你第一次对我动手,”魏昭笑了一声,“还是为了别人。”
“我可真是个贱东西。”他说。
回到酒店的时候,苏寻雨突然道:“换个房间吧。”
方喻心情极差,闻言反问:“什么意思?”
“你和牧逸,还是分开两个房间睡吧。”
苏寻雨嗓音很温和,像是真的在为朋友考虑:“魏昭今晚的话我大概明白,你的事情我作为同学也不好插手,但为了调研活动可以顺利开展,你和牧逸……”
他若有若无地看了后面的牧逸一眼,轻声说:“要不还是,避一避嫌?免得魏昭又……”
魏昭已经回了房间,没有其他人在,方喻压根不想和苏寻雨过多交流:“避什么嫌?有什么要避嫌的?”
苏寻雨不语,又看了一眼牧逸。
年轻的男生走过来,他的外套因为刚刚和魏昭动手,沾上了一点酒气,因此被脱下来拿在手里,上半身只穿着件薄薄的纯白t恤。
听见苏寻雨和方喻的对话,牧逸安静了半晌,垂着眼道:“分开住吧。”
“?”方喻都要被气笑了,当即问:“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点,你让我收拾东西去哪里睡?”方喻语速快起来,神色很不好看:“你想让我和魏昭那酒疯子待一起?”
牧逸说:“你可以和苏寻雨住一起。”
苏寻雨作为带队的负责学生,单独住了一个标准双人间,并且就在方喻原来的房间隔壁,搬东西也方便。
方喻点点头,笑了起来。
“真有你的。”方喻说。
牧逸拿着外套的手指紧了紧,把衣服抓出了几条皱痕,抿着的唇发白。
他知道方喻在生气什么,最初在入住酒店的时候,是牧逸主动提的和方喻一间房。
而现在,他显然在食言,并且把方喻推向苏寻雨。
方喻不喜欢苏寻雨,牧逸明明心里一直都清楚。
苏寻雨这时候开口说:“也好,方喻本来就是我的舍友,房间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