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现任执政党内粘合剂一样的存在,近几年努力保持了党内声音的统一。无论这场行动是何方势力所为,今天以后,联盟上下,近至首都,远至交战中的第九区,将迎来剧变。
在场所有人都清楚这一点。
法医也在催促,沈佳城只得最后低头摸了一下沈燕辉的手。父亲的手很大,很冷,和童年记忆中的一样。中指上,是同同样一枚金色戒指。让他想起……
“我的戒指……”
沈佳城仍是跪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右手。右手中指上空荡荡的。沈佳城想起来,他们之间最后一次对话,竟然是争吵。他丢下了那枚戒指,也丢下了沈燕辉的期望和责任,破门而出。一切……都太晚了。
可秦臻从衬衣内侧口袋里面掏出一个物件——竟然是那枚印着s字样的戒指,躺在他沾了血的手心,泛着金色的光芒。
沈佳城甚至不记得伸手接。他抬起眼,对上他目光。他竟然……
秦臻以为是他嫌脏,低头用自己领带背面用力擦了擦,又重新递给他。
眉骨的伤口被西装外套擦过几次,还在不停流血,让秦臻的侧脸看上去像个冷面阎罗。那一刻,沈佳城仿佛才看到真正的他。从‘七日战争’的炮火中走出来,可以把一切刀山火海都履为平地的那个战神。
秦臻把‘鬼影’握在左手,重新挂上保险,沉静地说:“走。现在,我们一起,从这里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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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沈用“我先生”来称呼……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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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城不知道那天他如何走出的会场。后来,李承希给他看过新闻片段,可他仿佛完全失去了这段的记忆。周遭一切如潮水般褪去,世界在眼前崩塌的那一刻,竟然悄无声息。
罗毅带着增援的警卫早以在侧面等候多时。还没被吓跑的记者蹲守在门口,拍到秦臻和沈佳城走出来,蜂拥而上。
镁光灯还在闪,如一场恍如白昼的噩梦。
“沈先生,请问您父亲现在是什么情况?您是否可以确认他的死亡?”
“沈先生,您对党内现在的形势怎么看……”
“沈先生……”
秦臻把胳膊挡在沈佳城的眼前,又拉开门让他先上车。
车首,罗毅的精神高度紧绷,汗都流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