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流出一股精液,浇湿了他手掌心。
“……很,很涨。沈佳城,我不……”
沈佳城忍了许久,还是没能忍住,低下头贴了贴秦臻的脸颊。
“稍等一下。现在出来你更难受。阿臻,一下就好。”
秦臻低低地“嗯”了一声,又自我安慰:“总比上一次好。”
沈佳城顿时不语,拢着他的碎发,沉默完成这个仪式。额头的汗滴流进了眼角,咸咸的,很不舒服,让他也想流眼泪。秦臻抬头起身看他的脸,被他的手指轻柔地抚过那块有疤痕的腺体,按着后颈制止。
往后的一切都太过沉默,也太反常了。成结之后,信息素不再那么相互排斥,两人的身体精神都疲倦到顶点,沈佳城就让他休息。可秦臻竟然拉着他又做了一次。
这次是侧躺着。他也确实没力气了,成过结以后又敏感得很要命,就让沈佳城退出去,自己用腿给他夹。
沈佳城退出去一点,又没完全出去,不操他穴心那里,只专注往前列腺那一点上面干,一只手帮他慢慢撸动着。是他喜欢的节奏。
床单早就湿透了,全是之前几次流出来的东西,秦臻的鬓角都是汗水,把黑发也打湿。最后他低声叫着自己的名字达到高潮。
佳城,沈佳城……
沈佳城闭上了眼睛,身体抖了一下,贴着他刚刚被自己捏出红痕的手腕,又全都浇在他身体里。
“舒服吗?”
“嗯。”
穴终于被他干得松软,几乎无法闭合。性器抽出去的时候,还在止不住地往外流水。像白色的眼泪。
“上面没哭,下面哭了啊。”
他抬头再看,却不见那个人答复。
秦臻已经睡着了。
那天晚上,沈佳城做了个很奇怪的梦。他和秦臻在某个热带岛屿度假。秦臻在海里游泳,而他在岸上边喝酒边看书,或者说,偷偷看秦臻带过来的书。偷他的书读是个坏习惯,沈佳城承认,可那人的书都是从自己书架拿的,应该……也不能算是偷吧?
秦臻似乎是感知到远处投来的目光,正从海里面走出来,肌肤上镀着一层金色的光。他朝自己招手,还笑了笑。
——是太久没去度假了。这几年,战事连着政变,又连着选举。政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