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先生的底线,在这种试探中无限膨大自信,直到针扎气球,乐先生忍受不了为止。
斯雨只是没想到老板狗胆这么大,真的在协议上签字。
挺好,孩子都没有,财产也不要了,他还指望人家幡然醒悟。
这个手段就没成功过一次,五年前那次不算,乐先生前脚在酒吧当场碎掉,哭着问他我算什么,后脚就想离职养马尔济斯。
他难道以为把人逼到发疯再求婚还会有用吗?
被乐先生挂断那几秒,斯雨真的前所未有地想跑路。
可惜,当他包里装着辞呈,走进病房时,陆但年刚吃过药,正看着工作平板。
看着看着,他笑了起来。
他笑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停下来,转过脸,对斯雨说:站在那里干什么,过来。
斯雨尽量只挪动上半身,凑过去,小心地瞟了一眼屏幕上的信息。
一份简历?一个外国男人。
他知道这时候不开口比较好。
果然,陆但年会主动介绍:小乐的新玩具,一个脱衣舞男,怎么样?
挺帅的,鼻子好看,看起来几把也很大。
陆但年盯着他的脸,观察他作为oga的细微表情,斯雨皱着眉头,命题作文小case:boss,我欣赏不了外国男人,体味太重。
陆但年似乎没有观察出什么,脸上的神情微微放松了一些,他把这个文件转发给斯雨的工作微信,沉思片刻,他又轻松地笑了起来:送他去越南或者iandian,让他变成一个真正的男妓怎么样?
怎么样?感觉流产就和流汗一样简单,斯雨汗流浃背地想,适可而止吧死资本家,这活儿不应该找个身家性命都捏在手里的家生子来干吗?
他倒不怀疑陆但年有这方面的案底。
怎么了,很为难吗?陆但年问他,随即盯着他捏紧的手指,说:还是不愿意?可怜他?
斯雨抿唇,冷汗如大雨落下,他知道自己看错了题,这不是演习,这是送命题:boboss,这个我我感觉我有些跟不上您的脚步了
所以到底是谁能忍受这个精神病啊?
你是不是搞错了?辞职?陆但年笑弯了眼睛,乐不可支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