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地上已经躺了两个,还有一个一边抖着手提裤子,一边压着嗓子劝和:哥贺哥,误会,都是误会,你看你衣服都脏了,老宋老李快道歉,哥擦擦。
任他们多长几个脑子也想不通一向稳重冷静的贺延赋为什么突然对他们发疯似的拳脚相向,但他的拳头真的又大又疼,还是求饶要紧。
贺延赋让他们滚。
人走光了,他站在镜子前,平静地拧开水,冲掉手上沾的鼻血,弄湿散下来的额发,重新撩回去。
他调整了一下脸色,出门的时候冷静得刚刚好,父亲贺嵊明没看出他的不对,回程的时候,不无艳羡地说道:家声和凤莲泉下有知也能高兴了,唉,就是怎么找了一个外地人,这就是没有家里人帮着张罗。
贺延赋注意到他瞥了一眼自己,才故作不经意地问:你最近有没有什么好消息啊?不要担心,外地的也可以,爸爸很开明,你年纪也不小了,再拖就成老男人了,早点成家,我也可以帮你带带小孩。
贺延赋没接话,他也就只能尴尬地说下去:你就是太专注工作了,先成家再立业,你要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贺延赋打断他:有过一个。
那感情好,贺嵊明大喜:谁家的,我认识吗?哪天带到家里来给我和你阿姨看看,是哪里人?现在几岁?
贺延赋望着车窗外飞驰的树影,语气平淡:你认识的,刚才结婚了。
作者有话说
痛,太痛了
小狐狸4
婚礼结束,付若把那些挂在衣服上的装饰拆掉,外袍也脱掉,只剩下里面一件衬裙,他高高兴兴地转了个圈,啪叽一声倒在了铺满礼金的婚床上:寒哥!我们发财啦!
他真的没想到年寒的战友都那么大方,个个说话又好听。
年寒脱了外套,闻言笑了:这点钱就发财了?他们几个小子可没好心眼,没听他们说要你给介绍oga和姑娘吗?
年寒退役后转刑警,而后转职的工作涉及保密,今天到场的大多是他此前的战友同事。
是的,付若的结婚对象并非什么酒吧遇到的男人,而是他出五服的远房堂哥年寒。
这关系很偏远,年寒也不是本地人,如果不是他前两年职位调动,受父母所托过来拜访了付若几次,他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