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别的办法,很奇怪,贺延赋比之前还兴奋,这死变态。
人可能多少都有点对别人妻子的渴望,连贺延赋这种人都不能避免,他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很不好意思,闻言坐直了:很痛吗?是药导致的?小梅能带你去医院吗?我叫个助理
付若不得不打断他:你导致的。
贺延赋沉默了。
付若又说:带点上次买的西湖龙井回来,小梅讲家里没有茶煮茶叶蛋了,对了,晚上几点回来?
贺延赋:不确定,要看对方,晚上有饭局,可能十一十二点,你早点睡。
付若讶异:你今天晚上还想跟我一起睡啊?
贺延赋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每天都想。
这次换付若沉默了一小会儿,才放软语气说:说这种话,那你早点回来吧,哥哥,今天只能一小会儿哦,真的有点痛。
说得人跟个y魔一样,贺延赋只是想抱着他睡觉,哪有这么畜生。
但稍微联想一下这个话题,神经就有点兴奋,毕竟旷得久,昨天晚上开了半道闸口,办事的时候恨不得把付若吃下去,皮香肉嫩,色香味全,比杭州菜正。
算了,畜生就畜生。
我们老板也是当上大情种了,助理心想,哪有正经老总每隔几个小时给情人汇报一下行踪的。
视察昆明的子公司,买的精油花露鲜花饼能用卡车拉回去开店了,就因为记得人家喜欢玫瑰。
到了河口得有一段时间没空回消息,提前打了半个小时电话找借口,最后被人家怒气冲冲地挂了,忧心忡忡地回拨三次,人家说在调解小梅小芬的矛盾让他别烦。
被骂了,放心了,贺延赋才过了河。
助理提着一箱美钞跟着他进酒店,有一段时间,楼下站着十几个手按在腰间的深肤色男人,十一点半,他在夜色中返程,几个越南商人跟他一起,对岸上守着人。
贺嵊北让他帮个忙,他没问太多,知道太多不好。
只知道是个男人,不是贺嵊北的兵,他也是受人所托。
抵达岸上,他马不停蹄坐上离开的车,到了机场候机,犹豫着给付若去个电话,但想着太晚,还是算了。
估计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他闭上眼睛养神,约莫过了五六分钟,手机这时候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