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想扇自己嘴巴,不对,人还没离婚,他们这还算婚外情,真当上三了,他阴阳怪气:是啊,没想到我们俩还能凑成一对渣男贱三奸夫淫夫。
年寒拍了下他:翻身,乱七八糟说什么,我跟小若我俩有亲戚关系,我算他远方堂哥。
侯月彬翻身,抬高腿,看他纯在揩油,也没骂,偏过头算眼不见为静了:轻点你,就非得结婚?你现在成二手货了你知道没?
年寒把他小腿上那点淤青揉开:我一手保真,是侯总强人锁男,夺我处男之身。
侯月彬没说话,脸又偏过去,好半天,年寒一抬头,吓了一跳:我你哭什么?疼成这样?
侯月彬在枕头里随便蹭了两下脸,声音还有点颤:怎么没让你死外面,一声不吭就去找死,把我们这些兄弟当什么了?
这话说的,年寒僵了一下,慢慢皱起眉头: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兄弟?
侯月彬也噎了一下,不甘示弱地直起身子:那你说什么关系?
年寒看着比他还破防:初恋?下饭菜?被你拒绝那傻?
哪怕是长十三点五厘米周长八点五的免费筋膜枪?
侯月彬气极反笑:装你爹呢,你就这么点?
一把武器两个形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年寒看着他,带着那种他独有的沉稳冷静的微笑,没回嘴。
男人就是瑟情的狗,侯月彬冷笑一声:说真的,你去死吧你。
作者有话说
确实断子绝孙
对不起筋膜枪 我实在过不了审
小狐狸14
年寒说得轻巧,但他这两个月却实在很忙,付若那边也有点麻烦,拖拖拉拉,到了八个月一问,人家说孕期不建议离婚,给顶了回来。
贺延赋上火得很,但婚姻既然占个昏,那骗的就是冒冒失失的年轻人,哪能轻易让他们离了。
什么?这一对离了还能成两对?工作人员一个字都不信。
最后双方坐下来,在嚣张小三的死亡凝视下,拟定并签署了离婚协议书。
空调有点冷,付若蔫头耷脑,贺延赋站他身后,一手压着他的椅背,一手点了下这份离婚协议:可以不付抚养费,但你连孩子都不想见吗?
年寒揉了揉眉心,身侧的侯月彬双手抱胸:孩子怎么来的我们都清楚,道德的制高点贺总站起来不觉得冷吗?
莫名其妙,贺延赋皱眉:随你们的便,只是到时候别出尔反尔,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在他看来,年寒现在这么淡定要么是骗婚,要么是攀上高枝婚内出轨,本身就不是什么良配,这副迫不及待想撇清的样子完全颠覆了婚礼上的可靠丈夫模样,叫人瞧不起。
莫名其妙,侯月彬翻白眼,装大尾巴狼给谁看呢,谁播的种谁养,他可不相信贺延赋真的一无所知,无非是不想负责,要把私生子摁在年寒这个大冤种身上。
在他看来,付若现在这么小心翼翼,多半是贺延赋知道真相不乐意要但月份大了打不掉,只能捏着鼻子忍下来,之前不也是,付若知道怀了他的孩子马上就想办法上个别人户口,不就是怕姓贺的铲除污点?
莫名其妙,这份协议双方律师都看过了,财产分割对他们这种家庭年收入不超过五百万的家庭来说无关紧要,况且彼此的大部分财产都是婚前财产,年寒翻开就签完了,而付若签完字,脸色明显白了一些,他瞪了一眼贺延赋,语气却软绵绵的:说那么多干嘛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年寒闻声问了句:附近有个妇产医院,等会儿去看看?
贺延赋把人扶起来,不动声色地遮了一下:谢了,不过若若一直在济源医院做产检若若若若?!!
付若软倒在他怀里。
姜煜清第一次听见付若的名字就是从儿子嘴里,她饶有兴致地问了一句:oga?你们在交往?
贺延赋明显是在征求同意,他甚至赏脸吃了口母亲情人做的淮扬菜,夸了一句:徐叔叔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徐叔叔脸上带点羞赧,看了姜煜清脸色,又低下头谦和地说一声过誉了,就站起来,上楼,把空间留给他们。
这男人太温柔软弱,像贺嵊北的情人一样,似乎强势的母父在捏着鼻子履行责任之后,总是更偏向更柔和羞涩的情人。
好像温顺多情的情人更能调动他们的感情与欲望。
贺延赋就不那么喜欢。
姜煜清看儿子,越看越像长了反骨:说吧,怎么回事?
多半是贺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