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候的照片塞在钱包里,戴黑框眼镜和牙套,一手比着耶,冲着镜头一脸傻相地咧着嘴笑。
出去吃饭埋单的时候他取卡,付若恰好瞟到,当时就扑上来抢,未果,桌子底下踢了他二十四脚,挺疼。
但办酒的时候两人很是如胶似漆,付若贴贺延赋贴得很紧,好像生怕他这个金龟婿跑了,无名指上的粉钻大杀四方,脸上更是容光焕发光艳逼人。
陆但年因此用肩膀重重撞了贺延赋一下,嘲讽他:都自家兄弟?你用完就转我?
他在客房睡了一周,乐朝还把办公室的摄像头全拆了。
他当然也想过用孩子威胁小乐,但被抽了两耳光之后还是放弃了,这路容易走到死,死了的话想挨小乐的巴掌都挨不到。
贺延赋人逢喜事精神爽,只是微微一笑:你也稍微体谅一下我这么多年打光棍吧。
活该,陆但年不耐地移开目光,精准定位在自己老婆身上。
付若看着陆夫人简直两眼放光,他开了家母婴瑜伽游泳馆,现在正靠之前的人脉和现在的身份积极开拓业务。
乐朝刚才看过了百日宴的主人,他想起家里的女儿,脸上泛起一点温和的微笑,随即问:有没有母婴拳击馆?
付若咽了咽口水:目前应该是没有的。
他说着,不由得注意了一下正在和自己老公交谈的陆总,个高腿长肩宽腰窄,五官英俊中带点邪气,只是衬衫领口稍下的位置若隐若现一道殷红的痕迹,像是绳子的勒痕。
我骟玩这么大,不过想想贺延赋平时看着一脸正儿八经的精英样,到了床上照样会喜欢坐脸窒息,可能这就是男性本贱吧。
付若接受了,他笑眯眯地说:不过之后应该会考虑的。
同样情人上位,付若感觉自己和乐朝还蛮有共同话题的,乐朝生了孩子之后找了份专业对口的工作重新做起,虽然陆但年并不乐意,但家里没他说话的份,只能暗搓搓搞收购。
乐朝没什么所谓,陆但年也就在他办公室安几个摄像头:有事做就好,天天在家里对着他等着他烦也要烦死。
付若迅猛点头:真的呀,有时候感觉阿姨都比他靠谱,看他在家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