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果冻,结果吃起来是热的还特软,就很可怕啊,他怎么这样啊,我艹,我拿他当兄弟,他馋我?还大半夜的偷偷亲我,恶心!不要脸!
贺延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神复杂难言,最后只说:意思是,只要你能确保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你,你就能好了?
秦颂躺床上这些天也不是完全没反省,当然,更多的反省来源于刚才的那十几分钟,江之遥就因为对他爱而不得,现在开始让别的男人看他找存在感了?
秦颂跟他认识十几年了,连他锁骨下面有没有那什么都不知道,那陈正才转过来半学期,江之遥就什么都给他看了?男同性恋现在都这样了?
没这一出之前,他还深陷兄弟馋我身子的愤怒深渊,那之前的感情算什么,之前以为小兄弟感情好所以能一起看片一起睡,甚至内裤都能帮洗,现在回想起来桩桩件件都是孽。
秦颂不理解,而且越想越气,江之遥的道歉他用辱骂打断,江之遥的求饶信他拧成三截丢在地上,江之遥的眼泪他不在乎,结果他还没气够,江之遥就趁他病另找新欢了?
他这么一想,真是十分难受,江之遥这人他还不知道吗?面对喜欢的人那是百依百顺,耳根子软得要命,连脏内裤都能帮忙给洗。
遇上那个什么陈正,不把他吃得骨头都不剩就算大发慈悲了!
他犹犹豫豫纠结半天,最后说:那我主要是希望他别当同性恋了。
贺延赋点头,掏出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得到肯定回复后,他展示给秦颂看: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秦颂一看:
贺延赋:但年,你可以不当同性恋吗?
陆但年:?
陆但年:秦颂在你身边吗?
贺延赋:在。
陆但年:我不能,我忍不住想侵犯他。
贺延赋:认真点。
陆但年:认真的,我一想到他暗恋我就想勒死他,你在哪学的借刀杀人?
陆但年:算了,我单纯想杀,报点。
贺延赋:谢谢,但他不是同性恋。
陆但年:你的当务之急是带他去校医室治花癫。
贺延赋没再回,显然是认同的。
放心了,放到底了,心彻底死了。
过了没几秒,秦颂收到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