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没自觉,湿哒哒地往岸上走,看江之遥遮脸还扯他刷题本,个子高,让坐在沙滩椅上的江之遥一抬头就能看个爽,扯完还要特别欠地说一句:别害羞啊,哥哥身材不错吧?
江之遥晚上勉强睡着,发一宿春梦,早上起来还得洗内裤,也挺无助的。
他叹口气,不想了,把那一小团半凉的面条填进嘴里,机械咀嚼几口,猛然发觉脚步声越来越近。
片刻后,穿着潜水服的秦颂走进来,站在门边,像个要打人的门煞。
江之遥立刻收起手机要走。
秦颂没动,还堵在厨房门口。
江之遥平视他捂得严严实实的脖子以下,可是潜水服潜水服在他身上很紧绷,深色还能勾勒出胸肌的形状,别有一番涩情暗示。
江之遥深深地低下头:麻烦让一下。
秦颂不仅没让,还发出不高兴的低吼:你往哪儿看呢?
江之遥还能往哪儿看,他不得不抬起头,直视秦颂的脸。
脸,也很正,比他的所有朋友都要有男人味,剑眉星目保持起来不简单,秦颂眉毛浓得几天不修就乱,鼻梁高挺,鬓角要定时剃,很早就开始冒胡茬,明天早上都刮,陈正说他毛发旺盛,一看欲望就很强。
江之遥满脸通红,声若蚊呐:我我要过去,我回房间,阿颂。
秦颂一动不动,好半天,很恼怒似的:你没别的要跟我说?
江之遥被他瞪着,手都摆不好:说说什么?
秦颂睨了他一眼,让开,径直走到餐桌前:我饿。
江之遥也不敢走,无措地站了一会儿,才开始动弹:沙拉可以吗?
秦颂没答,这是默许。
反正是沙拉,煮一下鸡胸肉,撕一下随便拌就好了。
只是他总觉得背后被什么东西灼着,动作不由自主加快,没等到冰水泡够时间,他开始撕鸡肉,不出意料地被烫了一下。
江之遥不是那种痛了会叫的人,他只是接着做完,甚至摆了个盘,端到秦颂面前,看他用叉子随手搅乱,往嘴里填。
他不敢坐下,放下转身就要走。
秦颂叫住他:坐下。
江之遥于是坐下,盯着自己搭在膝盖上的手看,指腹有点痛。
秦颂:向我道歉。
江之遥:对不起,阿颂,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只是
秦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