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马威,让他知难而退。
他又何必为了那几十两银子,忍气吞声的教?
凌少卿也觉得潘五不该如此,他都已经提前打过招呼,务必要敬重着。
偏还搞这一出,把人气走了。
凌少卿没有再追出去,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其实多少也能看出些他这位小师父的脾性。
只要不主动招惹他,那就是个温和无害的。
可但凡惹了他,那必定是要被咬一口。
潘五企图以宫廷菜色打压,结果就被毫不留情的指出错处。
没打压成,面子也丢了。
凌少卿回到珍馔楼,看着还在喃喃自语不相信的潘五,心里生出烦躁感。
“叫你一声潘叔,是看在母亲的份上。说到底你是奴,我是主。刚刚离开的那位,是我这个当主子的师父。我都敬着,你倒是拿乔了?”
尤其还是他千叮万嘱要恭敬些,结果还整这出幺蛾子。
这不是打他的脸,说他管教手下不严吗?
潘五心道不妙。
如今的小主子随大小姐,是个软心肠。
不然他也不敢自作主张。
说白了,他也就是仗着资历,算准了小主子会给他留脸面,也不忍责罚他,所以才敢阳奉阴违。
可眼下这情形,这话音,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
凌少卿确实因为潘五是他娘从潘家带来的老人,一直以来对其很好。
甚至叫他一声潘叔,给足了脸面殊荣。
但不代表他可以接受潘五当着他的面,不分大小主次,真拿自己当叔。
“即日起,你便去庄子上养老吧。”
这样的人,凌少卿也确实不敢再用。
潘五大骇,连忙要跪地求饶。
被凌少卿使了眼色,叫伙计们架住了。
潘五挣扎着喊道:“公子,珍馔楼缺不了我啊!好多客人都只认我做的饭菜!那豆瓣鲫鱼也只有我才能做出那个味道啊!”
凌少卿挥挥手让人带潘五离开,“我倒要看看,离了你珍馔楼是不是就开不下去了!”
还敢威胁他!
真是岂有此理。
凌少卿气的哼了一声,眼神落在黎小鱼做的李子糕上,又觉得馋。
想着偷吃一块,压压火气。
正要伸手,就看见黎小鱼不知何时依靠在门边,抱着手臂在那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笑。
他悻悻的收回了手,“师父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