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黎小鱼说是跪,实则是坐在腿上。
这姓江的真是演上瘾了,一堆破洞百出的话,也好意思说出来问罪。
“大人,我想请问我言语辱骂周多的时候,可有第三人能作证?还有,我与周多无冤无仇,为何要如此羞辱他?周多服毒自尽的毒药哪里来的?为什么会随身携带毒药?”
“抛开种种不谈,之前连周多的尸首都没看见,仵作也没验尸,就直接根据赵岩片面之词,断定我是凶手?”
黎小鱼直视堂上的江渚松,“为何赵岩说什么,大人就信什么?”
江渚松也不再装,整个人放松的坐着,倚靠在圈椅上,随手丢出去一支签。
“刁民扰乱公堂,以下犯上质问本官,先打二十大板,治大不敬之罪。”
两边衙役持长仗出列,还有人去搬长凳,准备让黎小鱼趴在长凳上。
“住手!”
黎九章大步走来,前面不少衙役挡着他,还是黎九州发了狠,冲撞开人群,黎九章才得以进来阻止。
他站在黎小鱼身前,把人护在身后。背挺的笔直,怒斥道:“江大人你这是要屈打成招吗!”
江渚松并不将黎九章放在眼里,因为他的身份与黎小鱼的关系,在这个时候最是敏感,不能掺合进来一点。
“我看黎大人才是要以职务之便利,护亲眷之杀罪啊。”
黎九章哼了一声,朗声道:“下官侄子自幼温和,遵纪守法。不可能做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这背后一定有冤情。”
“大人若是无法查明真相,还我侄儿清白,不如让侯爷来坐镇监督,探一探这案子里的是非曲直究竟为何!”
江渚松神色微变,倒是把定安侯给忘了。
不过也无妨,最多就是没办法杀了黎小鱼,但厨师学院他是关定了。
“黎大人所言,都是关于凶杀案。而本官现在要打的板子,是为刁民大不敬。”
江渚松对着两边衙役道:“黎大人要是再拦,你们直接动手,连着黎大人一起打。好叫黎大人也知道,什么叫敬重上官,不可越权僭越。”
辞州文官官场上,到底是江渚松说了算。
他只手遮天多年,即便黎九章是二把手,可他根基不稳,哪怕更受爱戴,在这种情况下也没人敢因为他,去忤逆江渚松。
执杖的衙役面上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