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首全身而退,这是真的不?”
柳玉攀抓着糖花生吃,嚼的嘎嘣脆,“怎么可能啊?谁传的这么离谱?人被匕首差点捅对穿,好悬没救回来。”
“啊?那人现在怎么样?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凌少卿惊讶道。
不远处的黎小鱼手上动作一顿,炒糖花生的铲子“嗒”的一声落进锅里。
凌少卿听到动静扭头问道:“师父怎么了?”
“没事。”
黎小鱼把铲子重新捡起来,发现自己有些手抖握不住。
他深呼吸一口气,正想开口问,就听柳玉攀不高兴道:“小侯爷有惊无险,活下来了,这会在军营里养伤。”
“表哥你就别再提剿匪这件事了,我好不容易跑出来耳朵能清净点,让我能有个安静地方待着吧。”
在军营的时候,他就一直挨训,说没看住小侯爷。让小侯爷身受重伤。
那小侯爷是他能看得住的吗?侯爷也真是,他自己都管不住儿子,还指望他一个小小校尉管得了?
而且小侯爷他的计划挺缜密的,十分可行。安山那群匪寇一直猖狂,也不是因为他们厉害,而是定州官府足够无能。
说到底小侯爷重伤,还不是因为膝盖有伤,突然疼一下被对方钻了空子捅了一刀。
军医都和他说了,这伤因为没有及时修养好,已经落下旧疾。
以后寒冬腊月的,且有的疼。
这伤不还是侯爷这当爹的罚出来的,怪他干嘛?偏他又不能表现出来,烦都烦死了。
这几天他在军营就想发疯揍上官,好不容易得空出来,他想也没想就来找凌少卿和黎小鱼。
至少这里他不仅耳朵清静,还能有好吃的。是真的一点也不想在这唯一一个能放松的地方,还要谈论这件事。
他现在提剿匪,满脑子都是一群上官和定安侯说他的画面。
凌少卿果然没再问,黎小鱼听着柳玉攀的话,终于找回一些力气,人没事就好。
说话的这会功夫,柳玉攀已经吃完大半的糖花生,“这还有没有啊?又脆又甜怪好吃的。”
凌少卿道:“问我师父,他炒的。”
柳玉攀哦了一声,张口就喊:“黎小鱼,糖花生还有没有啊?我想带些去营里吃。”
带去军营的话,应该有机会分给贺辞吧。
黎小鱼这么想着,手上已经按着贺辞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