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素相互间维持着某种平衡?如果真是这样,就算转移到了那人的体内,也并不会毒发不是么?”
这可是个意外的消息,慕容荻并不清楚古月自身还有如此多的坎坷,可她此时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故作关心了,既然已经聊到如此深度,索性继续下去,没准真的能够万无一失。
“很好,你能如此快的理解就轻松多了,诚然,如果只是毒素保持平衡,那么多半会如你所说那样,但其实我本身的体质也参与进去,也就是说只有我自身可以维持这些毒素的平衡,而对于其他人而言,这血毒绝对足够生不如死。”
慕容荻将信将疑,不过古月说的也确实在理,只是她不太明白古月这算是又一次交底,这人应该不是个轻易相信人的主,为何对自己如此坦诚?
“按照我的了解,你不应该如此直白地一次次说出自己的状况,反而让我觉得是不是有些阴谋呢?”
“或许吧,不过,事实上我是听了你的故事后有点愤慨,不管不顾的那种,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个变态人渣就应该受到惩罚不是么?”
古月的眼神中透着真挚的怒意,慕容荻莫名感到心底那仅有的柔软被触碰,这么多年一来,自己本该记恨的存在却始终逍遥,而自己这份记恨几近消散。
可就在今日,遇到这个意外的男人,骨髓中的刺痛被激活了,直到现在她忽然发现,并不只是为了二皇孙的安危想去除掉那个隐患,而是自己,最真实的自己早已巴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慕容荻的眼角挂上了一颗晶莹,一颗阔别十年的晶莹。
“额……”古月愣在当场,自己刚刚说的话里,有泪点么?如果没有,那眼前的丽人,恐怕是心中某处积雪被融化了?
“不准看!”意识到自己的状态,慕容荻忽然对古月呵斥起来。
“咳咳,好的,好的,我转过去。”从未想过这个骨子里都透着自信的女孩居然也有如此作态,古月会心一笑让轮椅转了半圈,这时他才想起来系统依旧在沉默中,所以转动轮椅这事还得他自己来。
可下一刻,一丝冰冷从抵在脖颈的尖锐传至脑海,古月很清楚眼下又是怎样的状况了,而且,系统是真的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别动!”慕容荻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似乎真的会突然下手一般。
“这又是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么?”古月十分不解,自己难道又把自己坑了?
“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你是否对我做了什么?”
“哈?!”古月很纳闷,自己什么时候做了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我刚刚一直都不自觉地被你的双眼吸引,透着魅惑和迷离,可我的理智告诉自己并未对你产生多么浓厚的兴趣,那么结论只有一个,你通过某种秘术一直影响着我的思考,以至于莫名接受了你的提议,而现在,我看不到你的脸,似乎思考能力又恢复了。”
慕容荻的说法和她的行动一样斩钉截铁,而且作为一个天才炼药师,她对于古月的恐惧更甚,因为她自己的精神力和灵魂力量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却偏偏在不经意间就这么着了道。
“真的是这样么?额,我自己都不清楚啊,不过讲真的,我刚刚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并没有任何欺骗的成分,譬如那个皇长孙的状况多半就如我说的那样,所以你和那个二皇孙多半也就如我说的那样终将危险。”古月有点紧张了,今日来此是为了完成系统给的奇葩任务,但到目前为止可谓十分顺遂,怎知临了突生变故?这时是不是应该将她直接弄晕?可这匕首近在咫尺,没等慕容荻晕掉之前自己多半就交代了吧?
最重要的是,系统现在依然沉默,古月很清楚自己相当于失去了最重要的报名底牌,至少他完全没法判断自己的脖子被匕首插入或者划出一道口子之后,到底还有没有机会自己吃下自己的止血丹保命。
“无论如何,我们继续尝试一下才能确认,你先说说看,如何证明你的血真的带毒?而且能像你说的那么复杂,注意,别有任何动作,不然我的手会抖的。”
其实,慕容荻很艰难才让自己的手没有抖,而且她已经微微让匕首不再接触古月的脖子,因为她对自己都没信心了,很难确保不会真的一个不小心就划破了古月的颈部。
“我入陈国境内时昏迷了,负责接我们那行人的你们陈国将军安排了一个大夫为我诊治,那个大夫发现了我体内带毒,但他也不确定到底有多少,因为以他的医术并不能全部查出,只不过我的身体并没有受到影响,这个情况你可以找人传书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