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源和很复杂的故事,她绝不会如此!”
“就是那个二皇孙救过她的事?”古月其实很想判断一下当时慕容荻到底有没有隐瞒甚至说谎,不过孙逸月的表现让他觉得应该是真的。
“你怎么……她跟你提过这些?那你应该明白,不会是慕容荻!”
“好吧,好吧,如果你也这么笃定的话,我们只能换一个方式去思考了,毕竟死了人,时间上还这么巧合。”
“巧合?”孙逸月更加困惑。
“你没听她说么?她和我合谋准备害死你们那的皇长孙。”一边说着,古月一边摊了摊手。
“你胡说!”
孙逸月也不知怎么了,今日似乎发怒得太快也太频繁,自己都不明所以,只能归结于古月一直在诽谤慕容荻。
“骗你干嘛,我提供了我的血,很毒的那种,她只需要去投毒就行了,事后人们只会觉得死者发疯了。”
“你……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可她肯定不会把你那个什么毒血用在二皇孙身上!”
“嗯,我刚说了,既然你如此笃定,那恐怕就是事实,死的那个还是皇长孙,为何要说死的是二皇孙呢?因为这家伙体弱多病,早死晚死都会死,并没有人觉得意外,而且,一国皇长孙的暴毙或多或少都是丑闻,更何况这家伙确实死得很丑闻。”
略微思考,古月也只能如此判断了,如果孙逸月的笃定是对的,如果慕容荻真的不是个跟腹黑的阴谋家,那么陈国发生的变故,也只能是假托这种借口了。
“你是说……皇室用二皇孙的名义作为替代?实际上死的确实是皇长孙?”
“聪明,这就是你那个好姐妹的计划,虽然不清楚如此结果是不是也是她想出来的,但我觉得这个死,自然是她造成的。”古月特地投以了赞许的微笑,却让孙逸月如遭雷劈一般浑身不自在。
“你们……你们俩第一次见面居然就合谋害死了一国皇长孙?!”
“喂喂!我弄的隔音措施可没那么到位啊!你再大点声咱们都不用在这里待了!”
这才明白自己的失态,孙逸月赶忙收拾情绪。
只是这段对话无法再继续了,因为慕容荻让自己去看古月的表现,可古月倒是并没有太反常,但自己听到了这件事不能淡定了,得赶紧去和慕容荻好好确认一番,当然,这个确认的方式,眼下并不会当着古月的面,因为慕容荻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露馅了,之后才能给古月一个惊喜。
除开孙逸月的反应,这个消息对古月而言,虽然并无法判定到底死的是谁,但无论如何,这个时间点出事,多半就是慕容荻真的动手了,那么自己这个共犯也就有了确实的罪责。
至于为何会如此直白地跟孙逸月说明呢?古月也有着进一步的打算,因为这个消息是从孙逸月那听来的,而并没有在外界大肆宣扬,这说明很可能慕容荻和孙逸月之间有某种联系方式,古月自己虽然一时半会无法断定是飞鸽传书还是什么暗探传信,但总归有了渠道,既然她们之间有这种渠道,古月自然得想办法让孙逸月去确认下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有助于他去判断慕容荻的想法,如果死者真的是二皇孙,那就不好玩了,自己不是被慕容荻耍了,就是慕容荻被更夸张的存在给耍了……
虽然也可能有孙逸月从中隐瞒的可能,但古月也存着考量这份信任感的意图。
日子继续,两日后陈国二皇孙暴毙的消息正式在楚国传开,大街小巷也有了各种版本,之所以会对邻国这件事如此上心,也并不是楚国人有多八卦,而是这事牵扯到了他们的炼药新星古月。
“古大人在陈国下毒?放屁!”
“虽然你很粗鲁,但我也和你一个想法,怎么可能的事嘛!”
“他们一定是没法给古大人给楚国一个关于那次截杀的交代,所以混淆视听!”
“就是就是!”
一时间楚国民众们不知是否被有心人引导,居然爆发了高涨的战斗呼吁。
这样的名义自然传到了楚皇的耳朵里。
“就这么把一个皇族子弟的死和咱们楚国使臣拉上关系,他们是准备探探寡人的底线么?”
“陛下息怒,这个消息是公开的,但关于古大人的事只是传闻,陈国官方并没有真的追究古大人的意思。”
楚国皇宫里,依旧是楚皇和皇甫伯忠,这一次他们讨论的事更敏感一些。
“空穴来风,他们多半就打算先用民众的声音来探探路,不过寡人倒是觉得,这里面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