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么?”
偏着头,饶有意味地看向了女刺客,古月对自己的推理还是蛮有自信,就是不知道这女刺客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说两句。
而古月的长篇大论,确实让女刺客摸不着头脑,难道这人真的只是为了发泄一番?不,不会的,过人的直觉告诉她自己,眼前的男人绝不简单,虽然自己没有任何头绪,但就是知道这人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都透着目的,绝不是随口说说那么简单!
“算了,跟你说了半天,我也好受了一些,可你就是不搭理人,这感觉更不爽,唉……可我偏要继续说,你让我不爽,我也不能让你好受不是?既然你不搭理我,我就不停说,说到你烦为止,反正你也逃不出去对吧?”
古月忽然又摆出了无赖的嘴脸,这下越发让女刺客头疼,难道这也是假象?他在隐藏什么?他的目的到底何在?
“让我想想哈,第一种可能,是你的目的就为了知晓那个男人的结局,而为了如此单纯的目的,居然搞出这么多事,可见你和他之间关系不一般,虽然看不清你的样貌,但你是女性他是男性,虽然他年纪应该有几十岁了吧,但也并不能排除你们是夫妻或者情侣的关系,是这个么?”
面对古月询问的眼神,女刺客又一次偏开了头。
“看来不是?那就是父女吧,也听说过有些高来高去的杀手会训练自己孩子,因为这是他们认为最能在乱世里生存的本钱,曾今就有个当爹的送自己女儿生日礼物是一把军刀……”
女刺客没有回过头,可她的略微情绪波动还是没逃过古月的“真理眼”,就如同测谎仪一般,直接监控着女刺客的一举一动,一个心跳一个脉搏,但这份触动并没有让古月下结论,因为女刺客并不是听到父女一词而是听到礼物时才有了心绪波动,什么人会给一个杀手妹子送礼物是类似军刀的存在呢?
“原来你们是师徒啊,怪不得……”
“你为何如此笃定?”女孩有些想要放弃了,因为她已经察觉,虽然不知道为何,但古月看向她的眼神就是可以洞穿一切。
“自然有我的方法啊,不过这么想也更合理了,那个男人是你的师父,自然也有着符合自己实力的地位,可他陨灭了,而你为了探查真想,会有不惜以身犯险的想法也就不奇怪了,不过最让我在意的,是你的那份谨慎,估计就是他教授你最大的学问吧?不然昨晚你也不会看到一些不知名的藤曼便直接放弃。”
“原来是这样……可这份谨慎你刚刚也说了,其实是还得老师最后身死的原因之一,即使如此,这谨慎真的好么?”女刺客终于不再选择沉默,而她的疑惑的确是发自内心。
“谨慎或许会让你错失某次机会,但更多的时候会给你留下将来。”
古月的这句话让女刺客的内心震颤不已,一个多年前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
那是一个夏日的雨夜,被关在地窖中的女孩久久无法入眠,身旁是一些不认识的孩子,有的在哭泣,有的在害怕,有的被疼痛折磨,有的被病魔缠身,而她自己,双眼空洞,一脸漠然。
忽然传来的惨叫声让所有孩子愈发惊慌失措,一时间哭喊此起彼伏久久不停。
只有她,依旧漠然,不知为何开始盯着地窖的出口,只是有种强烈的感觉,那个出口即将打开。
可是,地窖并没有打开,却有一些猩红流入,缓缓滴下,渐渐弥漫出刺鼻的气味。
“是血水!”一个较年长的男孩壮着胆子靠近了那滴入的猩红,突然尖叫起来。
孩子们自然不知道血水代表什么,但他们清楚自己磕到碰到才会流出这样的猩红,而眼前的景象绝不是好事的兆头。
这时,没有哭泣的女孩忽然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了地窖出口旁,无视血水渐渐滴下甚至碰到了她的脚边,她只是盯着出口,死死地盯着。
出口仿佛是回应了她的期待,果然被人打开了,只是打开的那瞬间,一个瞪大眼睛的男人半个身子趴在了出口附近,而那血水似乎就是从他身上流出的。
这个男人没有任何动作,可他身后的出口外,有一个瘦高的黑影正站立着,女孩只是一个呼吸间便将此时的画面刻进了自己灵魂深处。
“出来吧,小鬼们,谁叫李大宝?”
没有孩子敢于动弹,只是哭得愈发声嘶力竭,似乎这地窖的出口被打开后比起之前更加恐怖。
“别哭了!我再说一次!赶紧都给我出来!谁是李大宝?你爹李招财托我来救你的。”
孩子们并不太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