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库起火了!”
“府库起火了!”
有人惊慌失措地大喊道。
家丁和丫鬟们听见这动静,纷纷赶来救火。
“这黑煤炭是什么东西?”有一人满脸疑惑地指着柱子上的人问道。
“是少爷!”
“快救少爷!”
秦府的下人见秦楠伤成这样,顿时乱作一团。
李天行等人也趁乱逃出了秦府。
片刻后,秦岳便得知了秦楠的消息,急匆匆地赶了回来。
“我儿秦楠怎么样了?”秦岳满脸焦急,声音颤抖地询问道。
“大夫说少爷伤得极其严重,怕是,怕是……”管家吞吞吐吐道。
“啊啊啊啊啊!贼子,我定要杀了你!”秦岳怒不可遏,双眼喷出火。
“去!去温将军府上请左大夫来,让他无论如何都要救回楠儿!”秦岳即刻对管家吩咐道。
“对了,记得备些厚礼给温将军和左大夫。”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补充道。
若不是迫不得已,他着实是不想与那温天仁有任何交集。
秦岳见管家秦大身子未动,倍感奇怪地问道:“你怎么还不去?”
秦大面露尴尬之色道:“老爷,府库着火了,现在下人们正在全力救火。”
“啪!”秦岳愤怒至极,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入我秦府,伤我儿,盗我府库,你们一个个都是吃干饭的么?”秦岳紧紧盯着秦大怒斥道。
秦大也是一脸无奈道:“下人们说是二公子带他们到府库的,他们不敢加以阻拦。”
秦岳深知自己儿子的秉性,知道下人说的应该不假。
他无奈地拍手扶额,又见秦大似乎欲言又止,他深吸一口气,开口道:“还有什么,一次性都说来。”
“刚刚有下人说,他们发现喜娘在二公子的屋里。”秦大小心翼翼道,说着,他抬眼偷偷看了看秦岳。
秦岳气急反笑,“好!好!好!好一个逆子。”
霎时间,他的神色变得扭曲狰狞,无比可怖。
“将喜娘拖下去活活打死,还有哪些下人知道这事,也一并处理掉吧。”秦岳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道。
在处理了府中事务后,秦大急匆匆地骑着马出了门,向着将军府去。
李天行一行人则是悄悄尾随在他身后。
温天仁虽与秦岳不和,但也不至于在此事上与秦岳作对。
故而在秦大进入将军府后,没多久,他便出来了。
在他身后的是个年逾古稀的老头,满头银丝凌乱地散着,下巴那稀疏的胡须也显得杂乱无章,身上那件青色长衫皱皱巴巴,还沾着几块不知何时留下的污渍。
只有腰间那个药囊倒是精致,与他整体邋遢的气质显得格格不入。
李天行等人料定此人定是胡杨的师兄左青医!
秦大来的匆忙,并没有带其他下人。
故而,左青医和秦大二人是共骑一匹马。
李天行等人也不敢怠慢,埋伏在二人必经的一条小路上。
夜里道路本就漆黑。
待秦大看清前方绊马索时,不由得心中一惊,瞬间冷汗直冒。
他下意识地猛拉缰绳,试图让马停下,嘴里还惊恐地大喊:“吁——吁——”
然而,那马跑得正急,根本无法止住步伐。
马蹄猛地撞上绊马索,整个马身骤然向前倾倒。
秦大连同左青医被这股强大的惯性狠狠地甩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砰!”
二人皆是摔下马来。
李天行见状,二话不说上去就给秦大来了一棍。
而瘦虎则是迅速用布堵住左青医的嘴,扛起他就跑,全然不顾左青医的拼命挣扎。
“你是说那左青医被人劫去了?”秦岳怒目圆睁,大声吼道。
秦大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说话。
“好好好!”秦岳怒极反笑,脸色涨得通红。
“这是不给我儿留活路了?”秦岳双眼布满血丝,声音近乎咆哮。
“你去通知城防营,给我封锁城门,我要这伙贼子插翅难逃,死无葬身之地。”秦岳咬牙切齿,狠狠道。
这伙贼人不仅打伤他的儿子,还偷走了他的家传宝刀!
当真是胆大妄为,若是不能将他们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