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胜?”李天行几人听到他为自己等人作保,皆是不由地一愣,满脸的不可思议。
而曹三咎则是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笑着道:“看来秦老,还是将副帮主劝下了啊!”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释然和轻松。
张万里听到“秦老”二字,心中更是大骇,额头上瞬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深知秦老在这苏州城的分量,那可是跺跺脚都能让商界抖三抖的人物。
心里对李天行的事,又不由得更上了三分心。
李天行几人听到是秦老所为,也不再奇怪。毕竟秦老在他们心中一直是德高望重、极具影响力的存在。
随后,几人又是寒暄了几句。李天行客气地说道:“多谢张老板,日后定有回报。”张万里则连连摆手:“哪里哪里,大家相互照应。”
就这般,他们走出了张万里的粮栈。
曹三咎则是提了后天让李天行等人再到刘府做客,也同样告辞了。
李天行拱手相送:“曹老伯慢走,后天我们定会准时赴约。”
搞定了粮食的事情,李天行就吩咐孙秀将刘长宁从乡下喊回来。
他打算五日后,粮食一齐就离开苏州府,免得夜长梦多。
此刻他的心情无比顺畅。
左右无事,便决定明日带着马山和李仇在城中闲逛,领略一下江南风光。
次日
李天行带着马山和李仇在城中闲逛。
李天行身着一袭青衫,气质儒雅。
马山则身材魁梧,东张西望,看着过往的美人儿。
李仇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招呼着两人。
正走着,突然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
三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座庭院中,一位女子正在抚琴。
琴声如泣如诉,让人陶醉。
李天行驻足聆听,仿佛忘却了一切烦恼。
而李天行的身旁同样聚集了不少的行人,在此驻足观望。
曲罢,美人离去。
行人们却是有些不舍,便聊起了苏州城里的琐事。
李天行无事,便也在这听着。
“听说了吗?秦老昨日死了!”有一人瞪大了眼睛,满脸神秘地说道。
“秦老?哪个秦老?”另一人满脸疑惑。
“嗐,咱们苏州城还能有哪个人担得起秦老的称呼?漕帮的前副帮主秦明,秦老爷子呗!”那人着急地跺了跺脚。
“什么?怎么可能?”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嘴巴张得老大。
“不会吧?你小子瞎说话,可别被漕帮的人捉了去了!”一人神色慌张,赶忙捂住那人的嘴。
“是啊,我看秦老生猛地很,前几日还在街口搬石狮子打熬筋骨呢!”一人边说边不住地摇头。
“我亲眼所见!”那人急得面红耳赤。
“哪?”
“就是城外的江边,那绝对是秦老!”那人信誓旦旦,眼神笃定,似是亲眼所见一般。
“江边?”
“没错,秦老的尸体被黑水寨挂在旗杆上呢!”那人声音颤抖,双腿发软。
“什么!怎么可能!”有人惊得差点跳起来。
“我说怎么早上看漕帮的人在集结,竟是因为这个事情?”又有一人说起漕帮。
“我等还是快些回家吧!”有人神色匆匆,拉起身边的人就要走。
“只怕这苏州城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啊!”众人皆面色煞白,四散而去。
众人听了这话,脸上皆露出惊恐与忧虑之色,匆匆散去。
李天行眉头紧皱,心中暗惊:“这秦老竟遭此横祸,看来苏州城要变天了。”
马山也是一脸凝重,说道:“大当家,这事儿恐怕不简单,咱们得早做打算。”
“没想到黑水寨竟有能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秦老害了!”李天行的内心实在很难相信这种事情。
马山也是深以为然地点了点道,“以秦老的实力,莫说苏州城,只怕是整个天下都没人能帮到这件事情。”
李仇年纪尚小,还不太明白其中的厉害,只是为秦明的死感到有些伤心。
李天行略作思索,道:“先回住处,从长计议。”
三人不再停留,加快脚步往回赶。
一路上,李天行的心情愈发沉重,他深知,秦老的死必然会引发漕帮与黑水寨之间的激烈冲突,而他们身处苏州城,也难以独善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