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李若琏抬手就给了刀疤一个耳光。
“大明皇帝面前,在敢无礼造次,割舌挖眼!”
此时的刀疤完全懵逼,李若琏的一巴掌让他明白自己这不是在做梦,眼前这人真的是当今的大明皇帝。
咚咚···
先反应过来的三爷疯狂在磕头,鲜血在地上的石砖上迸溅。
“皇上爷,我们错了,您开恩呐···”
朱由检看着二人摆手示意李若琏将二人制住。
“朕问,你们答。”
“你们在为谁做事?”
“草民二人都是山西的行商来陕西讨生活,并没有固定的雇主。”
大明一朝虽有户籍路碟的限制,可到如今已经形同虚设,许多行商花些钱财就能在大明全国行走。
“你们收精米是给谁提供的?”朱由检再问。
“山西有人专门收精米,我们这些行商有时会高价收精米运到山西出售。”
朱由检闻言双眼眯成一道缝,直接起身走向门外:“李若琏,教会他们说实话。”
李若琏面无表情的从怀中摸出一把小锤子。
“看来你俩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李若琏说着,直接命人褪去二人的裤子,用筷子夹其三爷裤-裆中的一个弹珠,猛然砸下。
啊···
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过后,三爷直接昏死过去。
李若琏的目光再度落在刀疤身上。
刀疤浑身直颤,看向李若琏的目光只有恐惧。
“别,别,我说,我都说···”
李若琏命人将其裤子穿好,提醒道:“机会只有一次,你好好把握。”
朱由检再次进来后,端坐在椅子上。
“精米的去向。”
“是介休的范永斗,精米都是他在收,我俩也是受他的指示来的陕西;目的就是大面积花高价在陕西买粮食,同时暗中把陕西的粮价抬起来,其中大部分粮食都送到山西境内···”
此时的刀疤如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知道的事全都一股脑的说出来。
足足一炷香后。
李若琏才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最好保证你知道的都说清楚了。”
“皇上,草民说清楚了,全都说清楚了···”
朱由检沉思片刻后,起身走出房外:“李若琏,先把这俩人秘密关押起来,朕有用。”
“丁修,你去山西传信给田荆、燕客。
燕青,你去榆林府找米脂县城西三十里外的李家村找你们的指挥使,把这封信交给他。”
二人接过朱由检手中的密封信件,小心翼翼的放在胸口,领命离去。
朱由检斟酌片刻后,再度说道:“李若琏,传令黄得功,今天天黑以后,在潼关外待命。”
一旁站着的孙传庭看的有些发懵,数次想开口询问,却硬生生的咽下。
朱由检眼角余光注意到后,忍不住咧嘴笑起来。
“孙卿家,你有话说?”
孙传庭见皇帝发话,赶忙行礼开口。
“陛下,这些商人趁陕西遭灾,高价收粮,哄抬粮价;此等行为为祸害民,实乃吃人之举,当诛全族!”
朱由检闻言一阵无语,人有些麻,京城的那些官员暗中说自己是暴君,现在这孙传庭张嘴就是全族,不过这倒是非常对自己的胃口。
“呵呵,孙卿家有所不知,这些商人背后都有建奴身影。”
孙传庭再次懵了,有些尴尬的挠挠头:“陛下,恕臣愚钝,这商人的行为怎么和建奴有关?”
“呵呵。”朱由检低笑几声,转身走入客栈屋中,弯腰坐下。
“孙爱卿,你可知商人的行为会造成什么后果?”朱由检开口问道。
“高价收粮,定然导致陕西境内粮食短缺,百姓食不果腹,为了生存就会寻官府赈灾,此一给官府增加额外的负担,哄抬粮价,则是榨取稍微富有百姓的余钱,迫使这些百姓产生粮食恐慌,长此下去,人心惶惶不可终日,造成人心动荡。”
朱由检带着欣赏的目光看向孙传庭,点头说道:“嗯,不错,能看到这些已经比大多数官员强许多了。
如今我大明局势分为两种,一为内忧,二位外患。
建奴崛起至今,不过三十栽,但就是这三十年,我大明北方频繁发生各种天灾,干旱,洪涝,地震等。
从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