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声音卡壳了一下，「理论上来说，也是可以的……」
「好！那我就试试！」我深吸一口气，指着自己的鼻子就开始破口大骂，「马飞坤，你这个废物！你活着还有什么用？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垃圾！你……」
我越骂越起劲，各种不堪入耳的词汇，从我的嘴里像倒豆子一样倾泻而出。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股诡异的气氛在蔓延。
黑袍老者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显然是被我的操作给整懵了。
「宿主，你冷静点！」系统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你再这样下去，会走火入魔的！」
「走火入魔？那又如何？」我猩红着双眼，状若疯魔，「老子今天就算是死，也要拉上这个老东西垫背！」
话音刚落，我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我的体内爆发出来，那道红色的屏障瞬间膨胀了数倍，将我和黑袍老者都笼罩在其中。
「轰！」
红色的光芒如同火山喷发一般，瞬间充斥了整个山谷。我的耳边响起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脚下的地面剧烈地震颤起来，仿佛随时都会崩塌。
我强忍着这股强大的冲击力，死死地盯着对面的黑袍老者。他此刻的脸色比我还精彩，原本就苍白的脸上，此刻更是毫无血色，两只眼睛瞪得溜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这…这不可能！」黑袍老者惊恐地大叫起来，「你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个不停，我却懒得听他废话，趁他病，要他命！
「去死吧，老东西！」我怒吼一声，操控着那红色的「嘴遁光环」朝着黑袍老者猛地压了过去。
「不！不要啊！」黑袍老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红色的光芒吞噬了一切，我只听到一阵骨骼碎裂的声音，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我站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叮！恭喜宿主成功击杀金丹期魔修，获得经验值点，积分1000点。」
「恭喜宿主，等级提升至练气期五层！」
系统的提示音在我的脑海里响起，但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掏空了一样，浑身无力，眼前一阵阵发黑。
「系统…我这是…」我无力地问道。
「宿主，你这是…呃…透支过度，需要及时补充能量。」系统的声音有些支支吾吾的，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
「透支过度？」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这破系统，就不能提前说清楚？害我差点把小命交代在这里。」
我踉踉跄跄地走到一块石头旁坐下，从怀里掏出一颗丹药塞进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暖流瞬间流遍全身，我感觉自己的体力正在慢慢恢复。
「系统，你还没告诉我，这‘嘴遁光环’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我问道。
「呃…这个…」系统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宿主，其实…这‘嘴遁光环’的原理，是利用你自身的负面情绪，转化为攻击力的。你骂得越狠，它的威力就越大。但是…相应的，你的精神力也会受到损伤。如果过度使用…就会…」
「就会怎么样？」我追问道。
「就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系统的声音低沉了下去。
我顿时愣住了。
疯子？
我…要变成疯子了吗？
不…我不要！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不能就这样变成一个疯子！
「系统，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我焦急地问道。
「呃…这个…」系统的声音更加支支吾吾了，「目前…还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我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不过…」系统的声音突然又高昂了起来，「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
「什么希望？」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问道。
「只要…」系统故意拉长了声音，
「只要…宿主你能找到一个和你一样，满肚子负面情绪的家伙，让他来帮你分担压力，不就行了？」系统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放屁，轻飘飘的，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
我愣了一下，随即破口大骂：「你他娘的耍我呢？老子要是能找到这样的家伙，还用得着你在这里废话？！」
「哎哎哎，宿主息怒，息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