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武功，他比不上沈苍梧，论心细，自己绝对是更胜一筹的。
他看向沈苍梧，二人目光对视，便知事情有异。
“他在这里很多年了吗？”
宋蕴之看向小二，又问：“你说他无缘无故遭了罪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在来了这里之后才疯的吗？”
沦落异乡，疯癫痴傻，无亲人看顾，想想就可怜。
小二点头，“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楼里的熟客都知道，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又说不太清楚。只是知道十多年前，他突然出现在城外那鬼宅里，然后就疯了。”
那桩血案，小二倒也是听说过的，整个府坻，二十多条人命，一夜之间，全部死于非命。据当时看到的人说，鲜血淋淋，遍地尸体……
那景象，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小二叹了口气，“想必是看见了什么，受了惊吓。发现的时候，还背着书架呢，看样子是路过的书生。也是命数啊。”
说到这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急忙提醒道：“最近不太平，据说有人看见了无头鬼，二位公子外地来的吧，可要留个心。”
无头鬼？
宋蕴之一愣，挠了挠脑袋。——这是什么鬼？
沈苍梧摊手。——从没听过。
他看着宋蕴之，后者神情少有的严肃，凭直觉，他觉得这将又是一桩麻烦，脸上不动声色地道：“朗朗乾坤，哪来的鬼，想来是无聊的讹传罢了。”
小二挠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城里都这样传，也不知道谁看见了，也就是前阵子的事，说在鬼宅附近看到了一个没有脑袋的人，没了脑袋还能走来走去，那不是鬼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