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像他的眼睛一样,带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积蕴。
只听他声音漫漫,“洒然希音处如竹间落雪,激越昂烈处如蹄踏奔雷,空空无物恍惚身去锁雾银河,落落悲喜全付清霄梵贝,真正荡气回肠,可遇而不可求。都说宋少侠音律非凡,果然名不虚传。”
宋蕴之收了笛子,仰头道:“余掌门抬举了,不过嘛,这赞美之词,我就不客气的收下了。”说罢往楼上走去,笑道:“我不是好而不自知的人。”
听了宋蕴之毫无自谦的话,余澈爽朗一笑,道:“宋少侠真是性情中人。”
入了座,余澈看到宋蕴之旁边的沈苍梧,感慨道:“沈少侠武功高强,侠肝义胆,和宋少侠二人堪称武林最杰出的新睿,前途可谓不可估量。”
说着一顿,半晌,他又道:“我儿和二位年纪相仿,却资质平平。”说着,低低叹息一声,“为人父母,老夫不求他像二位一样名震江湖,只希望他平平安安,却……”
说到这里,余澈面色沉郁,似乎极为悲痛。
宋蕴之和沈苍梧对视一眼。
余澈几句话说到余逸云身上,显得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见他面色沉痛,却无半点愤怒之意,一时间宋蕴之也摸不清余澈打的什么主意。
宋蕴之喝了一口酒,道:“令朗的事,和我可没有关系。”
余澈道:“宋少侠误会了,老夫此番请二位来,自是有事。”说着,他看着宋蕴之。
沈苍梧夹了几筷子鱼肉在碟子里,仔细挑好了刺,挑到宋蕴之面前,示意他吃点东西,别光喝酒。
宋蕴之乐呵呵拉过碟子,又夹了一块给沈苍梧,示意,再挑点。
沈苍梧无奈摇头,专心挑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