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之当然不会信他这套说辞,这要是信了,才真有鬼了。
沈苍梧把挑好的鱼肉推到宋蕴之面前,放下筷子,冷冷看了眼余澈,“余掌门,既然求我兄弟二人救余少主,向来是信任我们的,怎么这说话还留三分,该不会是觉得我们二人好糊弄?还是觉得缥缈仙宫出来的人,都是没长脑子的草包?”
“嘶!”
余澈闻言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沈苍梧的眼神颇有些惊讶,心中却直呼失误。谁说这沈苍梧不善言辞的,这么几句话,就把缥缈仙宫给搬了出来……
要知道,飘渺仙宫屹立不倒几百年,是为江湖正派的泰山北斗。江湖中人,谁敢对他们有怨言。这话要被被人知道了,到时候肯定是他沧海派的错处,这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中立足?
余澈正要开口解释,却见沈苍梧“咚”地一下把酒杯重重地按在桌上,拾起剑起了身,一手挽住宋蕴之,“余掌门心有顾虑,那便恕我二人不能尽力相帮,告辞!”
说罢,他拉着宋蕴之就要出门。
宋蕴之眼角闪过一丝笑意,配合起了身。
余澈面色一变,闪身挡在二人身前,长吁短叹,“二位何必如此,老夫是有顾虑啊。”
他犹豫了片刻,最后无奈道:“唉……此事关系我沧海派机密,本不应该说与二位听,但为了沧海派和云儿的性命……老夫……也只能如实相告了。”
宋蕴之挑眉,果然么,沧海派中有事。
沈苍梧没有回身,仍旧和宋蕴之站在门口。
余澈长叹一口气,摇头道:“云儿他来宸州是因为……因为一封信。”
“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