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笑意,如雪域寒梅凌风盛放。只见她双掌翩然如舞,十指所向,那剑意似乎丝线缠绕,化作极寒之气,那漫天小剑一挡,慢慢停滞下来,直至溃散。
网阻拦不了波涛的横行,但冰可以。
“六重剑意!”余澈惊道,看向寒夏洲竟然有了丝恨意。
寒夏洲的六重剑意,直接让余澈的剑意滞凝。
沧海横流凭借的不过是化形的剑意,此时被辖制,旧力已过,新力未发。那一间隙微弱的停顿,被沈苍梧敏锐地察觉出来。
沈苍梧身形一闪,收剑的瞬间脚下纵起,倏地闪至余澈身后,运起一掌直戳在余澈剑意空落之处。只听“嗵”的一声,又一个黑影从破庙里飞了出来,重重了摔在地上。
沈苍梧那一掌,用了十成内力。
余澈手一撑,蹬蹬蹬往后退了几步,吐出一口血来。
守在外面的暗卫们一看是余澈,纷纷上前,将他围得团团实实。
论起武功,宋蕴之并不差,只是这些年习惯了沈苍梧在身边护着,便也懒惰了些。沈苍梧倒是能与余澈一战,可也只有五分的胜算。
寒夏洲与沈苍梧功夫在伯仲之间,可她手中的寒霜剑,却不是凡品。
余澈受了沈苍梧这一掌,又被寒夏洲的极寒内力沁入肺腑,被众人一围,身后又有宋蕴之排山倒海的剑气袭来,一个不慎,被长亭剑砸中了后心窝。
当然,宋蕴之的一惯作风,对这种人肯定是要狠劲的踩!
一众暗卫和听雨楼的人扑了个过来,将他绑了个结实,这才留了他一条命。
回到别院,远远地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一袭黑衣,被她穿得风致婉丽,慵懒之外,又带有几份孤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