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遇到了什么事,导致性格大变,也不至于是非不分,更不可能如此张扬。
沈苍梧无奈,这人爱管闲事的毛病——又犯了。
宋蕴之见沈苍梧没有阻止自己,心道:反正镜肃门的筹建有荀月白和傅婉瑜在,一时半会不去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自己就算不去管,那乔如安知道自己入城了,八成是要来找自己的。
沈苍梧给宋蕴之添了碗汤,扬了扬下巴,“你想留在这也可以,但是不能单独行动。”
宋蕴之美滋滋地喝着汤,心中那叫个美啊。
酒足饭饱,白长安便于众人辞别,回了客栈。
三人走在街上,柳煜揉着圆滚滚的肚子,感慨道:“走哪都能撞上事,蕴之啊,你还说你不是衰神附体!”
宋蕴之揉着脸颊,翻了个白眼,“衰神附体的应该是你吧。”
柳煜外头,“这话怎么说?”
“要建镜肃门是你的主意吧?”
“说看腻了江南风景的是你吧?”
柳煜不解,但宋蕴之说得又都是事实,只得点了点头,“那又如何?”
宋蕴之摊手,“那就是了,证明咱们三人中带衰的是你啊。”
柳煜无语,摇头道:“我发现一件事。”
宋蕴之稀奇,“什么事?”
柳煜哼了一声,“天下的道理都是为你准备的。”说着,敲着他的肩头,“宋公子伶牙俐齿,当称天下第一诡辩之才,在下佩服。”
宋蕴之哈哈笑着,捏柳煜的脸,“你否认也没用,我们用事实说话。你要是不提闯江湖,建门派,咱们就不会来大庸城,那自然不会遇到这件事了。”
柳煜反驳,“错了吧,来大庸城似乎是你的主意。”
宋蕴之反问:“我为什么要来大庸城,所以说到底带衰的人还是你。”
……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沈苍梧跟在后面直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