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的真迹。要是他记得没错,原图应该在西北某石窟的山壁上。
他抓着手里的锦袋。
李掌柜只见光辉,自己却看得清清楚楚,那样鸽子蛋大小的一颗,原本就是无价之宝,何况手中这颗在白天也会发出如此晶莹的光茫。
说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他抬头看着柳煜,似乎要将眼前之人的底细看得清清楚楚。
半晌,他笑了笑,将锦袋小心翼翼地递回给柳煜,为难地道:“公子精诚所致,之初原本不该扫兴,奈何这图是祖传之物,还请宋公子体谅。”
柳煜朝宋蕴之瞥了一眼,道:“这回该死心了吧。”
宋蕴之沮丧莫名,朝余之初摆摆的,“是我强人所难了。”
余之初摇头:“宋公子言重了。”
顿了顿又道:“之初有一个疑惑,不知二位能否告知?”
宋蕴之莫名,点头道:“余公子有何疑惑?”
余之初朝李掌柜瞥了一眼,继而对宋蕴之道:“之初在大庸不过半年左右,《维摩诘经变图》一直锁在库房,从未示人。宋公子怎么知道此图就在大庸?”
宋蕴之没料到余之初会问这个问题,看了看柳煜。
柳煜正看向余之初呢,这人表面看上去温文尔雅,心思却是极其缜密,一语就点到了最关键的地方。宋蕴之当日在通古轩之所以会提起《维摩诘经变图》,那是因为他知道,此图就在余之初手上。
至于宋蕴之是怎么知道的,总不能直接告诉余之初,他家的库房,自己摸进去过。
柳煜正觉得为难,就见宋蕴之突然笑了。
宋蕴之的笑容很是轻盈,如润物的细雨绵绵柔柔,直将心里喧嚣的浮尘安扶下来。
一时间,厅中三个人,六只眼睛,齐齐盯着宋蕴之。
宋蕴之笑容一收,叹了口气,道:“说起来,这又是一件奇事了。”琇書網
余之初莫名,“这是为何?”
宋蕴之道:“不知道余公子听没听过银环赌坊?”
“银环赌坊?”
宋蕴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