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余之初见他将乔远洋他们的事都说了出来，脸上毫无紧张之意，向前走了几步，在宋蕴之对面坐下，端起桌上的茶盏浅浅啜了口，笑道：“宋公子，江湖传闻你深得你祖父真传，善验尸断案。可是……”
他眉眼间笑意越发浓了起来，“你无凭无据，即便是到了府衙，也无法给我定罪。更何况，你这些都是猜测，是诬陷。”
宋蕴之笑着摇头，末了又点了点头，“嗯，你说的倒也对。可是，这世上有很多人，都是贪生怕死的。比如你身边站的这几位。”
说着，他随手一指，“若是他们中间有任何一人反悔，认罪，你乔远洋真以为能逃的了？”
宋蕴之笑意越深，纪胤早已放弃了思考，只觉得那笑意冷得渗骨。
宋蕴之翘着二郎腿，一下没一下地晃着，“沧海派余澈已死，想来也是你动的手吧。这宸州之事，恐也是你们组织的人指使。你们如此耗费周章，莫不是为了改朝换代？”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纪胤听到这话直接跌坐到了地上。
改朝换代？
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为什么自己会被卷入这样的一场是非里？
柳煜这会在前厅听了许多，见屋外有人影闪过，便也跟了出来。一看正是暗卫，暗卫告诉他宋蕴之和余之初对上了，他连忙跟了过来。
柳煜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宋蕴之那句“改朝换代”，差点没把刚咽下去的酒给吐出来。这人，还真会给其他人戴高帽子。
就凭他们这些人也敢有谋逆之心？
“哎哟，这是哪位想要谋我柳氏江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