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确实如他所说。这香珠虽然名贵,即便能证明是余之初的物件,可也不能说明乔远洋死时他就在现场。
余之初完全可以说是自己在乔远洋死后去的河边,不小心遗失了珠子。更何况那香料,也确实如他所说,大点的香铺都可以买到。
余之初见宋蕴之不说话了,只当是自己说得他无话可说,心中却也怀疑,不由得抬头看宋蕴之,嘴角挑了起来,“宋公子,夜已深沉,雅集便也结束了,是否需要我安排车马送公子回客栈?”
宋蕴之摆手,“莫急莫急。”
柳煜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扭动着脖子,笑道:“余公子,你说的这些也对。本王在巡检司多年,自也知道断案讲究证据,所以,我请了更夫来。”
余之初面色微变,故作镇定,却笑道:“王爷请了更夫?如此,余某不介意与诸位多待一会。”
宋蕴之和沈苍梧慢悠悠地喝着茶,末了,宋蕴之将余之初是沧海派的人道了出来,转头问余之初,“余公子,你去沧海派恐怕不是为了学武吧?”
余之初听到这话登时脸色微变,看着宋蕴之的神色也变了,冷声道:“没想到,你竟然连这个都查到了。不错,我并不是去沧海派学功夫。”
宋蕴之点头,“余澈与你是同一个组织,你与他又是同族,那么你去沧海派,应该是盯着他和林书年的,只可惜,他们二人生了退意。”
余之初没有出声,这说多错多。宋蕴之断案高手,柳煜又在巡检司多年,沈苍梧心思缜密,只要他再多说几句,恐怕自己的底子会被翻个干净。
宋蕴之寻思着,余之初方才那话没有承认自己是杀害乔远洋的凶手,可却承认了他与余澈确实有联系,而他们都是那个组织的人。
正说着话,就听到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
宋蕴之往外一瞧,就见白云飞和暗卫携着更夫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刘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