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庸城,来了之后并没有直接动手。从老者这儿了解了大庸城的情况后,先盯上了蘼香铺的孙家。
乔远洋他们是在一个月后,余之初参加那边的雅集才接触的,当时余之初遇到了纪胤,便觉得这年轻人或许以后有些用处,便也出手替他解了围。
这个组织,并非只在大庸城这儿做了这些事,江南一带富庶之地都有他们的踪迹。这几年内那几家衰落的世家,都是被他们骗了财产家业。
宋蕴之听到老者说到此处,当下想起了一些事。之前镜肃门曾传来消息,说江南一带有好几家商贾突然间生意失败,最后只得远走他乡。
宸州柳家的事,老者知道的并不清楚。余之初虽然入组织较晚,但因他十分地聪慧,又善于出谋划策,很得幕后之人赏识,他们这些人便也听他的吩咐。
此次雅集,确实如宋蕴之所想,是余之初想的脱壳之计,当然也有部分原因是为了纪胤家的那方砚台。以前都是以做生意为由头来骗他人,这次他们实际上是想换个玩法。
纪胤这人并不傻,只是他身在局中,也只能看清一部分。他本就自卑,得了余之初赏识,本想能够靠他,日后进入京都,为纪家争光,可后来他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便也有了假山后的事。
老者说完,摸摸地垂下头去,半个字也不敢再多说。当然,他所知道的,也只有这些罢了。
“宋公子果然聪慧,是在下输了。”
余之初笑了起来,脸上却有些失望之色,当然也有些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