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可以将人捉住,然而那人武功竟是出奇的好,程知微合薛长青两人之力,还是让人走了。
两人追了一阵,最后追上了一片荒山。
程知微眼见那人踪迹全无,眼睛沉得像水一样。
薛长青站在一边,愤愤地踢了一脚,也没控制力道,直将一块墓碑踢去了一块。
程知微瞥了一眼,只见墓碑上刻着两个字:薛柏。
回来以后,将事情一说,苏夜好奇,“程兄和薛兄两人都罩不住,那究竟是什么人啊。莫名其妙,也不知是敌是友。”
宋蕴之若有所思。
就这样过了两日,两日里,荀月白和陆清语每晚都出去,暗卫也是神神秘秘,柳煜问起,只说是荀月白的安排,荀月白瞥了瞥嘴,让他问宋蕴之,气得柳煜几乎都上火了。
这夜,柳煜踏着月光跳入宋蕴之房中,床上空空如夜。
他又摸到隔壁,沈苍梧同样不在。
夜风丝丝涌动,大开的窗户外,满院暗香寂寥,淡淡月光如天女随手一洒,细绢般的莹光笼罩在玉蕊琼葩之上,柳煜不自觉想起远在京都的傅婉瑜,清夜灯影,她是否一样凭栏而望?
柳煜有些忧郁地想着,就见月光下修长的两条人影荡了进来。
沈苍梧点灯,宋蕴之‘啧’了一声。
被烛火填满的室内一片亮堂,宋蕴之笑嘻嘻地凑到床上,道:“孟玉,三更半夜的,你坐在我床上做什么?”
宋蕴之不说还好,一说柳煜更加郁闷。
他白了宋蕴之一眼,往床上一躺,没好气地道:“我不止坐,我还要躺呢。”
沈苍梧站了个水盆,拧了毛巾帮宋蕴之擦手,又掸了掸他衣服,最后索性将他外袍一扯,推到一边换衣服去了。
柳煜这才注意到两人身上皆是尘土。
柳煜刚想问,沈苍梧已去了隔壁,宋蕴之换好衣服出来,坐在桌上喝了口茶,没一会沈苍梧也换了一身衣服。
柳煜见两人齐齐朝自己看来,道:“你们看着我做什么。”
宋蕴之也知柳煜这两日郁闷,笑嘻嘻道:“走吧,今夜请你去看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