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薛老爷有自己的打算,民间自古就有冲喜的说法,薛柏久病不愈,见着自己心上就好了许多,薛老爷是想,或许让他和陆莘儿完婚,薛柏的病就会好。
然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城中传起了的流言,流言说薛柏与别的女子有染。
薛柏与陆莘儿青梅竹马,若非大庸的事情,他只会一生一世对陆莘儿好,看到陆莘儿一脸伤心欲绝的表情来质问自己,薛柏下意识就否认。
薛柏道:“那件事,除了余之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原本以为余之初出尔反尔,细查之下才发现,那些流言确实与余之初有关,但真正的主谋,却是那个女人!”
“我虽然把她带回了忻城,但我告诉过她,我的心里只装得下莘儿一个人……”
那女人不哭不闹,薛柏开始以为,她明白自己的心意,终于不对自己抱任何幻想。
薛柏想到这些,紧紧地握了握拳头,“她问我要钱,要什么都可以,薛家不缺这点银子……但她不应该痴心妄想。”
“那些流言传出来后,我派人在城里打探了一下,发现余之初确实来过,几天前,他来了忻城一趟,与那女人见了一面……我的人暗中留意到,经常有一些江湖人守在宅子周围,甚至有几次,看到那女人带了很多年轻人回去,那些人进去之后,守在宅子周围的江湖人就会出现,将那些人带走。”
听到这里,宋蕴之与沈苍梧对视了一眼。
傅婉瑜手中一杯茶已经喝尽,她将茶杯放下,道:“后来呢?”
薛柏道:“后来……我叫人去跟踪他们……但没有一个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