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没有点灯,孙镜自顾自在桌旁坐上。
宋蕴之凑过来,道:“怎么样?”
孙镜笑道:“这般神神秘秘的,就不怕我意会不到?”
晚间问及越州情况时,宋蕴之曾朝自己使了个眼色,又晃了晃三根手指,孙镜立即会意,这才趁夜摸了过来。
从宸州时,孙镜就一直在打理春归楼的事务,没有跟随宋蕴之一道,在大庸的时候,宋蕴之曾给孙镜写了一封信,让他去岭南,言语中提出沈苍梧。
宋蕴之翻了个白眼,“你若意会不到,就不是七窍玲珑的病书生了,说吧,查到什么了?”
孙镜又是一笑,道:“你想知道什么,为何不直接问沈公子?”
以沈苍梧宠弟的劲,想必宋蕴之问什么,他都会说出来吧。
宋蕴之垂头,“哥不记得了。”
孙镜这才收了笑容,神情有些凝重,“具体还不太清楚,听雨楼那边有些线索,影姑娘还在查,好像跟宸州的那块陨铁有关。”
宋蕴之急道:“那个村子发生了什么?还有没有生还者?”
孙镜摇头,“知道那个村子的人不多,都说是遭了天谴,当时有人看到天上有很大的火龙。”
孙镜似乎也有些疑惑,他想了想道:“前阵接司空姑娘传书,说你们中秋有回建州的打算?”
宋蕴之点头。
孙镜沉吟了片刻,道:“那我给听雨楼那边打个招呼,让影姑娘在建州等你,到时让她亲自跟你说。”
宋蕴之道:“也好。”
两人说了一会,宋蕴之打发孙镜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