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玉回来,原本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可抬眼就看到阿玉口耳眼鼻之间皆有血丝流下,吓得有些呆住了。
宋蕴之示意苏夜将小七抱出来,两人蹲在门口。
寒夏洲将大夫送出门外,院子里听云阁的姑娘拿着药炉准备去煮药,小七噔噔噔跑过去,“姐姐,让小七来,小哥哥以前照顾过小七,现在小哥哥生病了,换小七来照顾小哥哥。”
宋蕴之示意了一下,那姑娘将药包递给小七。
宋蕴之接过药炉,拉着小七煮药去了。
炉火煮在院子里,烧了半天,沸水涌出壶口,在地下尘土上化开,如同悲伤的眼泪。宋蕴之看着小七湿润的长睫毛,心里一片混乱。
过了一阵,药香如花开,在院子里挥散,沁人心脾。
小七在宋蕴之的协助下,将药汁倒进碗里,端到房间。
寒夏洲笑了笑,那笑如春风吹醒百花,她伸手在小七脸上摸了摸,接过药碗,叫手下给阿玉喂了,喂完药后,将碗往托盘上一放,道:“小七跟苏哥哥去玩吧,让阿玉哥哥好好休息一下。”
小七郑重地点了点头,被苏夜牵着手,出去了。
宋蕴之道:“这是什么药?”
凡药都有苦味,那药却带着甜腻的花香。
寒夏洲道:“只是些宁神之药。”
宋蕴之看了床上的阿玉一眼,武陵源初见时圆润的脸微微下凹,紧闭的双眼,突显出病态的苍白,沈苍梧从身后上来,道:“他的情况有些古怪。”
宋蕴之道:“有什么奇怪?”
沈苍梧道:“他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