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烦。
就在此时,阎埠贵慢悠悠地从屋内踱步而出,恰巧将傻柱那一连串的责骂以及阎解成的回应尽收耳底。
只见他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靠近二人。
站定后,先是清了清嗓子,随后对着傻柱开口道:“傻柱啊,你就别在这里训斥解成啦。依我看呐,他能有这样的想法,那才是正确之举呢。”
傻柱闻声猛地扭过头来,满脸尽是不服气的神情,两条浓黑的眉毛紧紧皱在一起,犹如两团化不开的墨渍一般,大声嚷嚷起来:“三大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呀?解成都被人如此欺凌了,您不但不为他撑腰,反倒还向着外人说话,护着他不成?”
阎埠贵听了傻柱这番质问,并未动怒,而是平静地先看了看傻柱。
接着又把目光投向一旁垂头丧气的阎解成,他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
阎埠贵稍作停顿之后,方才语重心长地解释道:“傻柱啊,难道你觉得我会不心疼解成吗?非也!只是这件事情我们需要用更长远的眼光去看待才行。解成今日所做出的这个决定,实则是一种心智成熟的体现。他知道要顾全整体局势,不能因小失大,哪像你,做起事来仅凭一时的意气用事,压根儿就不会去思量一下可能产生的后果究竟如何。”
傻柱鼻腔之中重重地哼出了一声,脸上写满了深深的不屑。
他皱着眉头嚷嚷道:“三大爷,您倒是会说话,整天把顾全大局挂在嘴边儿。可那解成受的委屈呢,难道就这样白白地算了不成?您想想看,他心里得有多憋屈、多难受啊!”
此时,阎埠贵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目光中透露出一种长辈的慈爱与关切,缓缓开口说道:“儿子呀,你今天的表现真不错。要知道,身为一个男人,就得有能屈能伸的气度和胸怀,千万不能被一时的感情冲动冲昏了头脑,进而去做那些可能会让自己追悔莫及的事情。”
听到父亲这番话,阎解成嘴角十分艰难地向上扯动了一下,勉强挤出了那么一丝笑容。
然而,那笑容看起来却是如此的苦涩和牵强,甚至比哭泣还要让人觉得凄惨和可怜。
只见他低垂着头,轻声回应道:“爸,这些道理我都懂。我只是不想因为我个人的这点事儿,给咱们家还有整个院子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再说了,我……我也真心希望于莉能够过得幸福快乐。”
阎埠贵听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欣慰之色,夸赞道:“嗯,不愧是我的好儿子,果然懂事明理。咱可不能仅仅因为一时的气愤和冲动,就亲手毁掉自己原本光明的前途啊。”
一直站在旁边的傻柱默默地凝视着眼前这对僵持不下的父子俩,他心里跟明镜似的,非常清楚即便自己继续不厌其烦、苦口婆心地劝诫下去,大概率也是做无用功罢了。
一念及此,一股无名之火瞬间涌上心头,傻柱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抬脚用力地跺了一下地面,扬起一小片尘土。
紧接着,他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局面一般,猛然转过身去,毅然决然地头也不回地朝着远处大步流星而去,似乎想要尽快逃离这个让他倍感无力和沮丧的场所。
然而,才刚刚走出没两步远,傻柱那颗愤愤不平的心终究还是战胜了理智。
他满心的不甘促使他停下脚步,并迅速扭过头来,对着仍在原地的阎解成扯开嗓子大喊道:“阎解成啊阎解成,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就这么轻易罢休了,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撂下这句狠话之后,傻柱再次转身,这回真的是毫不犹豫地加快步伐离开了,他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看上去显得如此决绝,仿佛每一步都在宣泄着内心深处的恼怒与不情愿。
而此时的阎埠贵目睹了傻柱离去时的这番情景后,只能无可奈何地轻轻摇晃着脑袋,同时在心底暗暗叹气:唉,这傻柱啊,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过急躁冲动啦。
随后阎埠贵又转头对阎解成说:“别理他,他就是一时想不开。咱们该怎么过日子还得怎么过。你能放下这件事,好好为自己的未来打算,爸真的很高兴。”
阎解成看着父亲,轻轻地点了点头:“爸,我知道了。我会努力找个好工作,以后好好生活的。”
阎埠贵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压低声音对阎解成说道:“解成啊,爸有个想法。咱们回头找个机会,做个东,请曹魏吃个饭。”
阎解成一脸惊愕地看着父亲:“爸,您这是……”
阎埠贵拍了拍阎解成的肩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