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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到厕所外,傻柱迫不及待地冲进去,那急切的模样就像一只急于归巢的飞鸟。
他也顾不上找个合适的位置,在一片朦胧中,听着那 “哗哗” 的声音,傻柱长舒了一口气,身体微微晃动,嘴里还念叨着:“舒服...... 这酒喝得...... 真过瘾。”
那醉意仿佛随着尿液一起排出了体外,但他的意识依旧混沌,就像被一层浓雾笼罩着,完全没意识到周围有什么异样,也不知道危险正在一步步向他逼近。
许大茂在厕所外面,眼神中透着阴险,他晃了晃手中的酒瓶,酒瓶在手中发出 “哐哐” 的声响,那声音在寂静的院子里就像死亡的丧钟。
等傻柱从厕所里出来,他满脸堆笑地迎上去,那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鬼。
他说道:“傻柱,来,咱......咱们再喝点,今儿个高兴。”
傻柱此时已经醉得神志不清,听到有酒,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那眼中闪烁着的光芒就像一个被诱惑的孩子。他嘟囔着:“喝...... 喝!”
许大茂将酒瓶递到傻柱嘴边,傻柱就像一个渴极了的人见到水一样,大口大口地灌着,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浸湿了他的衣服。
没一会儿,傻柱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身体也摇摇晃晃,最终 “扑通” 一声,晕了过去,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
许大茂看着地上的傻柱,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
那笑容是如此的恐怖,仿佛是从灵魂深处扭曲出来的。
他先是将碗里的肉汤一股脑地朝着傻柱的裤裆部位倒去,肉汤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接着,他又把那些碎肉一块一块地塞进傻柱的裤裆里,边塞边低声骂道:“哼,傻柱,这就是和我作对的下场。”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恨和报复的快感,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向傻柱。
做完这些,许大茂站起身来,吹了一声尖锐的口哨。
那口哨声在寂静的夜里就像恶魔的召唤,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没过多久,一阵轻微的响动从不远处传来。
只见一条身形消瘦得如同皮包骨头一般的野狗,正小心翼翼地向着这边靠近。
这条野狗身上的皮毛乱糟糟的,毫无章法可言,犹如一团纠结在一起的枯草。
它的双眼在漆黑的夜色里闪烁着微弱却令人心悸的幽光,那光芒宛如来自地府深处的鬼火,散发着无尽的野性与贪婪。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肉汤和鲜肉香气,野狗敏锐地捕捉到了这股诱人的味道,开始不停地抽动鼻子,用力地嗅着四周的气息。
很快,它便锁定了目标所在的方位——正是傻柱所处之地。
于是,它迈动着轻盈而谨慎的步伐,一步一步缓缓靠近过去。
活脱脱像是一个经验老到、狡诈无比的猎手,正在全神贯注地准备向自己的猎物发动一场致命的袭击。
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许大茂看到这一幕,嘴角不由得微微向上扬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阴冷笑意。
他压低嗓音,轻声对野狗说道:“去吧,尽情去享用这份属于你的‘美味大餐’吧。”
似乎听懂了许大茂话语中的意思,野狗原本缓慢的脚步瞬间加快起来,径直朝着傻柱猛冲而去。
此刻,借着清冷的月光,可以清晰地看见它那张流淌着馋涎的血盆大口以及那一排排尖锐锋利的獠牙。
在月色映照之下,显得越发狰狞可怖,简直就是从无底黑暗深渊之中骤然窜出的恐怖怪物,张牙舞爪地想要将眼前的猎物一口吞下肚去。
野狗被肉汤的味道吸引而来,它的速度极快,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冲到傻柱身边。
那瘦骨嶙峋的身子在月光下竟显得有些阴森,每一根肋骨都清晰可见,仿佛是死亡的标志。
它先是伸出舌头,那舌头粗糙而又湿润,贪婪地舔舐着傻柱裤裆处有肉汤的地方。
粗糙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划过布料,发出令人不安的 “沙沙” 声,那声音就像死神的脚步,一步一步地靠近。
很快,那一处就被舔得干干净净,布料都变得湿漉漉的,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腥味。
野狗并不满足,它开始用爪子和牙齿撕扯那已经被肉汤浸透的裤裆部分。它的爪子锋利无比,轻易地划破了布料,那 “嘶啦” 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就像灵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