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伸出手,用力推了推许大茂的肩膀,那动作带着一丝急切与不耐烦,提高声音喊道:“大茂,大茂,醒醒!”
易中海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丝焦急与愤怒,打破了房间里原本的寂静。
许大茂睡眼朦胧地睁开双眼,视线逐渐聚焦,这才发现了易中海的存在。
他先是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随后揉了揉眼睛,那动作显得有些迟缓,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脑袋还有些不清晰,像是被一团浓雾笼罩着,思维仿佛还沉浸在那混沌的梦境之中,一时半会儿难以清醒过来。
许大茂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满脸狐疑地开口问道:“一大爷,这到底是咋回事啊?”那声音仿佛被砂纸打磨过一般,带着刚刚睡醒后的沙哑,又夹杂着些许迷惑不解,显然对于易中海突然现身于自己房间这件事感到莫名其妙。
易中海见状,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装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提高嗓门大声呵斥道:“哼!你少跟我套近乎,别再叫我什么一大爷了,我如今可不是院里的一大爷啦!”
他心中暗自盘算着,要用这般故作恼怒的姿态给许大茂施加点心理压力,好让这个狡猾的家伙在惊慌失措之下暴露出破绽来。
许大茂毕竟也是个精明之人,很快就回过神来,赶忙赔上笑脸,点头哈腰地讨好起来:“哎呀,一大爷,瞧您说的这话。您在咱们院里向来都是当之无愧的一大爷呀!虽说街道那边把您的职位给撤掉了,但在我们大家伙儿的心目当中,您永远都是咱们院子里最有威望、最受人敬重的一大爷!我可是非常尊重您的,要不然昨天也不会最后才去请二大爷。”
许大茂巧舌如簧,滔滔不绝地说着这番话,一方面想要缓解当下紧张尴尬的氛围,另一方面则企图通过阿谀奉承来平息易中海心头的怒火,希望能躲过这一场突如其来的质问。
易中海对许大茂的马屁稍微有些受用,表情缓和了些许,但还是没给许大茂好脸色看,他严肃地说:“行了大茂,你拍我马屁也没用,派出所的同志很快就来了,你想想怎么去跟他们解释吧?”
易中海这是在诈许大茂,让许大茂自己露出马脚,这样他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许大茂干的。
毕竟昨天他们都喝得烂醉,没能第一时间查看现场,如今也只能用这种特殊的办法来探寻真相了。
许大茂脸色稍微凝重了些,但很快又恢复了之前那副笑脸的表情,强装镇定地说道:“一大爷,您跟我开什么玩笑,我这又没犯什么事儿,派出所的同志抓我干什么?”
他虽然嘴上说得轻松,但内心其实已经开始紧张起来,他知道易中海此举不简单,自己必须小心应对,不能让对方看出破绽。
易中海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一清二楚,昨天的事儿,派出所的同志可都调查清楚了,你还是老实认罪吧。我还以为你昨天跟傻柱和好,是诚心诚意的悔过,但是没想到,你竟然用这种办法,来欺骗整个大院,欺骗傻柱,让他受了这么重的伤。”
易中海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许大茂的房间后,屋外的许富贵和他媳妇的目光瞬间交汇,两人的眼神中都透着掩饰不住的担心。
许富贵的心里此刻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杂糅在一起。
从昨天曹魏把醉得不成人形的许大茂送回家,顺带告知了傻柱被野狗咬断命根子的消息起,许富贵心里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他太了解自己儿子和傻柱之间那犹如深壑般难以填平的仇恨了,这事儿发生得如此突然,又如此凑巧地在他俩一起喝酒之后,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诡异劲儿。
昨天,当许大茂出门去和傻柱喝酒时,许富贵就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
许富贵知道儿子和傻柱之间的恩怨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化解的,儿子突然主动提出要和傻柱和好喝酒,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猫腻。
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离去。
当曹魏和几个大妈把醉得不成人形的许大茂送回来时,许富贵看到儿子那副模样,心中既有些心疼又有些庆幸。心疼儿子喝得那么醉,庆幸儿子总算平安回来了。
可当他听到傻柱被野狗咬断命根子的消息后,那瞬间,他的心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开始意识到,这件事或许和儿子脱不了干系,但他又不敢往深处想,毕竟儿子当时醉成那样,怎么可能去伤害傻柱呢?
今天早上,当听到两个大妈在院子里谈论着傻柱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