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坐在病房角落,心中反复权衡着。
他深知这起事件已然超出了自己所能处理的范围,那诡异的伤口、模糊的案发经过,一切都像是一团迷雾,笼罩着众人。
上次院子里发生风波,就因他未及时上报而被撤职,那番经历犹如一道深深的伤痕刻在他心底。
如今,相似的困境再次摆在眼前,他不禁思索,若这次主动报警,且能积极协助警方查明真相,是否有机会重新赢回众人的信任,恢复自己一大爷的职位呢?
他的内心犹如一片战场,两种想法在激烈地斗争着。
一方面,他渴望恢复自己的地位和威望;另一方面,他又担心自己再次陷入困境,无法自拔。
他坐在病房里,眉头紧锁,内心被深深的忧虑笼罩。
他的目光在昏迷的傻柱和看似镇定的许大茂之间来回游移,心中清楚,若想解开这重重迷雾,必须借助警方的力量。
终于,易中海缓缓站起身,眼神中透着一丝决然。
他对许大茂和一大妈说道:“这事儿太蹊跷了,咱们在这儿瞎琢磨也不是办法。我思来想去,还是得报警,让派出所的同志来处理。只有他们才有专业的手段和经验,能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向许大茂和一大妈宣告自己的决定。
许大茂的脸上稍微的动容了一下,但是迅速又恢复了平静。“一大爷说的对,确实得报警,要不然真不好查明真相。”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赞同,但那眼神中的慌乱却出卖了他的内心。
易中海看了看许大茂,不知道这小子是真心实意,还是跟自己在这儿撒迷魂阵呢。
不过不管因为什么,先报警再说。
然而,他又担心许大茂会在他离开去报警的间隙有所动作或者逃脱。
思索片刻后,易中海缓缓站起身,走到一大妈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春兰,你在这儿守了这么久,实在是累坏了。这事儿透着太多的古怪,我思来想去,咱们得报警才行。可我现在实在不能离开傻柱身边,我怕万一有个闪失,又会生出更多麻烦。”
他的声音轻柔而关切,眼神里满是对一大妈的心疼与体谅,同时也透着一丝坚定与决然。
一大妈抬起满是疲惫与担忧的双眼,看着易中海,眼中血丝密布,神情憔悴不堪,问道:“那怎么办?这事儿不能就这么拖着啊。”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助与迷茫,迫切地等待着易中海给予指引和答案。
易中海眼神坚定地看着她,说道:“春兰,你先回四合院休息一下吧。回去的路上,顺便到咱们街道的治安管理处报个案。告诉警察同志傻柱的遭遇,就说我们怀疑这事儿不是意外,许大茂的表现十分可疑,让他们尽快派人过来调查。你放心,这里有我守着,一有什么情况我会立刻通知你。”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信任,仿佛在将整个希望都寄托在一大妈身上。
一大妈有些犹豫,她看着病床上的傻柱,心疼地说:“我这一走,傻柱可怎么办?我放心不下啊。”
易中海安慰道:“有我在呢,你放心。你快去快回,这是目前能找到真相的唯一办法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慰与鼓励,试图让一大妈放下心中的顾虑。
一大妈咬了咬牙,最终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我这就去。你可千万要看好傻柱啊。”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然,仿佛在为了傻柱而鼓起勇气。
易中海郑重地点了点头,目送一大妈离开病房。
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许大茂,而许大茂似乎还未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机,依旧在病房里佯装镇定地踱步,时不时偷瞄一眼傻柱,额头上却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一大妈匆匆走出医院,心急如焚地朝着南锣鼓巷派出所赶去。
一路上,她的脑海里不断回想着傻柱受伤的惨状和易中海凝重的神情,脚步也愈发急促。
来到派出所,一大妈径直走向值班民警,焦急地说道:“警察同志,我要报案。我们四合院的傻柱被人害了,现在在医院昏迷不醒。”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焦急,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
民警赶忙起身,扶着一大妈坐下,安慰道:“大妈,您别着急,慢慢说。具体是怎么回事?”
民警的声音温和而亲切,试图让一大妈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