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是——“有一定几率”?
当然是因为国安部的那个炼器师是个有脾气的,心情好的时候能做,心情不好的时候人家还可能会直接无视你的委托,这一点是连用钞能力都没办法的。
那个炼器师简直就是个反内卷小达人,固定哪个时间上班,在非上班时间聊上班事情的人都会被他直接拉黑删除,就算是上班,他也不会轻易给人好脸色。
所以让他来炼器,有很大的几率遇上炼了一半到下班时间直接跑路的情况。
就是因为曾经有过炼器中途到了下班时间,人就直接跑路,结果炸炉差点将国安部都直接夷为平地,所以后面只要他炼器,就一定会安排一个闲人在外面守着接他的盘。
因为闲人难抓,黄总还特意设了值班表,然后还组织了一场有关炼器基本知识的培训。
虽然去培训的人不多,但黄总自有办法应对,见缝插针地去给所有人都捉着补习了一遍。
大家主动或被迫地都补习了炼器,国安部的每一个人,甚至连扫地的都或多或少对炼器有几分了解。
炼器师凭借一己之力将所有人都拉下水,但又在那么多的怨念里安安稳稳地活了下来,足以说明这家伙的实力之硬。
这样的人,有能力但又不按常理出牌,做出来的东西当然是看机率啦。
但是对方认认真真去做法器的时候,那成品是真的好,所以还是有不少人愿意请他帮忙炼器,或者去旁边“偷师”。
虽然天赋这种东西是无法复制的,但依然有不信邪,想着天道酬勤的家伙,会锲而不舍地跑去“偷师”。
萧景臣一锤子砸下去,周围的任仟全部一顿,画面滋啦一闪,然后唰的一下全部消失了,场面可参考之前任仟一挥袖,那些“黑影军团”就全部消失。
他面无表情地将锤子拿起来,虽然知道凭借这一锤子是不可能把对方直接干掉的,但这一锤子也是实实在在地出了一口恶气。
萧景臣已经忍她很久了,话那么密,还撺掇着要自己和她共沉沦,也不看看双方的立场适不适合说这样的话。
真是冒犯。
任仟:“”
咱不就是努力说服你,我们的目标其实是一样的嘛,人家做销售的都知道投其所好,咱们一起“保护世界”不好嘛?
虽然过程有那么一点点的血腥,但世界就不会重蹈覆辙,在人类的破坏下走向灭亡了呀。
激进派和保守派就得合作起来好伐,不然就没法儿斗过那群外来者了。
她觉得自己的想法真的超绝的好嘛!
萧景臣扛着他的大锤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但这个世界不是某一部分人的世界,连外来人都要伪装成普通人布局千百年,你又凭什么掀翻平衡的棋局,舍弃大多数,去实现少数人的利益呢?”
“不要跟我说什么保护世界的鬼话,不过只是为你的一己私欲,标榜上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将事件上升到世界的层面模糊最初的想法,你还要脸吗?”
他这一番话,就是明晃晃地要和仁仟撕破脸皮了,两人的矛盾瞬间就尖锐到马上就要开战的程度。
任仟在萧景臣的锤下消失,然后又一脸悠哉地在距离萧景臣的两米处出现,道:“你说我为了一己私欲,但你连我为的是哪一欲都说不明白,我是不是也能说你这一番话也不过是给你心中所谓的“正义”寻找借口?”
“你想杀我,但又不想背负道德的谴责,于是便为别人先扣上一个罪名,这样你杀人就不是杀人,而是替天行道,既不用背负道德谴责,还要为世人褒奖~”
萧景臣皱眉,打这种嘴仗他实在是不擅长,继续在这种话题中掰扯下去,他容易陷入被动,最好还是快点结束。
他握了握手中的锤子,一锤抡起直接砸向地面,萧景臣看着任仟那张苍白的脸,轻声道:“具体事实如何,且看这苍天如何辨吧,不过今天你这夜宴可办不下去了。”
王家因为早年开派之人的所作所为颇受老派人的诟病,但几百年留存下来,他们家虽然根是坏的,但也是出过几个秉性好的孩子。
一时之间如何去评判他们这个家族,也没个下定,因此他们对待王家的态度其实还是挺微妙的。
萧景臣也知道这些事情,但他一直秉持着的就是只看个人,无论好坏,不能上升到整个家族。
但现在这个夜宴的各种诡异,奇怪的家主,分隔开的水榭亭台,以及傀儡一般的家仆弟子,都让他觉得这个家族从上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