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名为基路德的血统阶级。
再往上,站在顶端的血统,余酒好像从那个狗血导演那隐约听到过,叫撒拉弥。
如果人类不再是人类,那会不会成为这些诡异的生物?这些诡异,真的是从人类演变而来的吗?
余酒不禁深思,这些诡异生物和人类为何如今泾渭分明。除了在游戏中因触犯规则或被诡异杀害,最终异化为没有思想的尸块,她从未听闻有哪个活生生的人类在失去理智前就彻底转化为诡异生物。
更让她困惑的是,这个世界里根深蒂固的血统阶级。
阶级是人类群体的胶和现象。
它伴随着生产力的变迁、资源的分配,在无数代人的相互作用中逐步成型。然而在这个充满诡异的世界,社会结构显然没有足够的生产力基础来自行催生如此明确的血统阶级划分。
这不禁让她怀疑:究竟是什么力量促成了这一现象?
显然,有一种更直接、更深层次的力量在操纵着阶级的形成,并且将其固化下来。或许这血统背后,有着她尚未窥见的巨大能量,也许正是它塑造了这个诡异世界的运行规则。她的思绪愈发紧锁,越是接近真相,越觉得眼前的迷雾更加浓重。
究竟是什么呢?
太多的谜团缠绕在她的脑海中,现在的自己还无法触及那层真相。余酒心中充满了未解的疑问。
照顾了一会儿苏菲雅后,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依旧无法平息内心的好奇。这些复杂的线索像是某种无形的力量在推动她向前,她迫切地想知道更多,尤其是那个血统阶级背后的真正秘密。
她想到了那个神秘的声音——那个自从出现以来,似乎掌握着无数她不曾触及的秘密的存在。总觉得它知道的远远比她多。
怀着一股渴望,余酒在心中反复呼唤着那个声音,期待从它那里得到更多的答案。
似乎是被余酒给弄的不耐烦了,那个神秘的声音终于第一次做出了回应。
[我不能告诉你。]
不能,还是不想?余酒冷笑,心中升起了一股不屑和反感。既然什么都不肯解释,却还妄想操控她的选择和行为,这算什么?她从来不甘心做一枚被摆布的棋子。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应只会让她更加怀疑——或许这个声音没有她想象中那样无所不能。是因为它无法言明,还是因为它害怕被揭穿?余酒心中有了猜测。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太过顺从了。顺从于规则,顺从于那种无形的压迫,以至于让这个神秘存在觉得自己能够随意操控她的命运。
[这是永恒的轮回,是人类既定命运的循环与惩戒。]
余酒心中渐渐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烦躁,她厌恶这种被无形力量操控的感觉,仿佛命运被强行按在别人手中任意摆布。她不清楚那个声音的来源,不知道它隐藏在暗处的意图,亦不明白为何要将她置于这场游戏之中。
但可以百分百确定的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无论多神秘,都不可能妄图替全人类发言,更不配决定每个人的命运。
命运的惩戒?荒谬至极。
真正的惩戒不是来自于某个高高在上的力量,而是人们在拼命逃避所谓的命运时,最终陷入无法挣脱的命运轮回。这才是宿命论最深的讽刺,真正的枷锁。
余酒从不相信宿命的必然性。比起宿命论,她更相信自由意志论。
与其在注定的轨迹中挣扎,不如相信人类拥有选择的自由。只有自我选择的路径,才是真正打破循环、超越命运的出路。
那个神秘的声音沉默良久,久到以为余酒觉得它不会再回复了。
她已经打算完全靠自己的力量去寻找这个世界的真相了。
[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这些问题会决定我之后的行为选择。]
余酒点了点头,同意了。
【存在等于应该吗?】
余酒沉默片刻,思索着这个世界中的规则与秩序。在这诡异的世界里,种种死亡规则、游戏法则似乎是既定的存在,成为一种无形的枷锁。然而,她并不认同存在等于必然。存在的规则不应成为束缚,不论是对于人类,还是对于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人类不仅仅是服从规则的棋子,他们应该质疑、反抗,甚至打破既定的框架。规则都是由某些特定的权威或力量出于特定的目的制定的,而“应该”是源于个体自由意志的选择。这种“应该”并非强加的,而是出于个人内心的自由选择。
【人有自由意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