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将粪便运到城外的粪池,卖给大地主丶庄园主,用来肥田。」
「不过,要是加一项清洗马桶的服务,就要收费了。可能几天收一次,可能一个月收一次。」
宁采薇赶紧说道:「再贵十倍,我也要加这项服务。我可不想清洗马桶。」
朱寅点头,「行吧,那你明天早上找戚报国,借他的夹剪和戥子,剪出一点碎银子,称好了分量,用来小额支付。」
「这货币用的真麻烦。」宁采薇摇头,「以后要是有机会,我们一定要搞新货币。」
朱寅打了个哈欠,躺下来枕着瓷枕,「好。我等着你搞新货币出来,睡吧,困了。」
「唉,这瓷枕还真是不习惯啊。」
宁采薇想了一会儿,翘起脑袋问道:「古人为何要用瓷枕?舒服吗?」
朱寅没有回答,却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宁采薇小心翼翼的伸出脚丫子,碰碰朱寅的脚,没有反应。
这小男人,这麽快就睡着了啊。
…
第二天大早,朱寅换了一身短打,随便洗漱完,在宁采薇的帮助下扎了两个小髻,就直接出门。
「我先过去,你等会带着清尘再来。」
「嗳。」宁采薇脆生生的答应一声,就先给妹妹洗漱丶把尿。
朱寅来到西边的横槊堂,却见门口大石上刻着两句诗,字迹铁钩银划,十分遒劲,却是:
「一年三百六十日,多是横戈马上行。」
戚继光早已经到了。
而且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十来岁的男童,最多比朱寅大一两岁。
「义父大人,昨晚可睡得踏实?」朱寅首先问安。
这是「晨礼」。
「罢了。」戚继光一摆手,指着那个男童,「他叫戚金,是俺的侄子,今年十岁,已经学拳脚五年。」
「要学拳脚,先要受一顿打,吃一次亏,知道对方怎麽出手,怎麽制服你。」
「戚金,下手别重了,上!」
「得令!」戚金声音清稚的一声脆喝,身子一沉,抬起粉白的小拳头,一拳轰出。
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