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呢。
李恒无语,「您就这麽信不过我?我的品味有那麽差劲?」
其实李然倒不差,她身上那股子狂野气息估计对某些特定男人有着致命吸引力,但也要看看跟谁比不是?
别说跟宋妤丶肖涵和陈子衿比了。
就算跟陈丽珺比,李然也差得不止一筹,他根本就没丁点兴趣好吧。
田润娥观察半晌,随后信了儿子的话。
也是,满崽从小就是个挑食的主,历来只亲近好看的陈子衿,跟杨应文那是经常为了芝麻大点的事打架骂架,有时还拉缺心眼群殴,可会区别对待了。
当然,刚才她之所以会那样慎重,完全是身为母亲的一种未雨绸缪。
那赵菁可真不是盖的啊,20年功夫硬生生把一个壮汉吸乾了。她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想想都觉着不可思议,一度怀疑,人的欲望怎麽能那麽大呢?
家里有小姑和表妹,如今又添了新客人,田润娥那是相当给力,晚餐有9个碗,有鸡有肉有汤,还有素菜,堪比过年,十分丰盛。
吃肉的时候,李恒心里暗忖,家里正在烧窑建房,花销很大,那3800块得花掉一半有多,估计田润娥同志心疼死了,不阔绰了。
明天吧,再去邮政取一些出来交给老妈子,反正他后面有十几万版税进帐呢,妥妥的巨富。
晚餐大家伙都喝了些米酒,就连平时保养身体不沾酒的李建国都浅尝了小半杯。
以至于事后田润娥打趣他,「老相好来了,酒也喝上了,平素可不见你陪我喝点。」
李建国乐呵直笑,也不当真,从后面一把抱住妻子,「我倒是想陪你喝些,你可不让。」
「放开我,羞不羞啊,这麽大一把岁数了,作风还跟个小年轻似的,我看满崽就是随了你,那么小就会撩拨女生。」田润娥嘴里说是这般说,但心里却跟喝了蜜一样的甜。
过去那些年,家里光景困难,两口子虽然物质贫苦点,但精神上可谓是相当饱满的,这也是两人相扶一路挺了过来的原因。
「谁在说我坏话?」
正当两人温馨相拥时,李恒不适宜地把房门推开一条缝,把头探进去:「妈,是不是你老人家?」
被儿子撞破现场,田润娥可没父子两脸皮厚,顿时故意撑个脸说,「去,把你那些稿子拿来,让我和你爸看看。」
李恒就是来送手稿的,听闻,立时开门进去,把稿子塞亲妈手里,接着又提了一包膏药说:
「这药是陈小米送给老爸的,老爸你试试,看管用不?」
「这是什麽药?」
「成分我不知道,听说是从一老名医那里求来的,专治老爸的脊椎病。」
田润娥抓起膏药放鼻尖闻了闻,稍后蹙眉:「陈小米有这麽好心?她不是一直仇视我们家?」
就知道老妈会有此一问,李恒当即不再废话,一股脑儿把京城的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在过程中,二姐李兰和奶奶丶小姑也走了进来,坐在一边听。
前后花了大约10分钟才讲完,李恒说:「我建议老爸贴上试一试,反正是纯中药性质的,副作用不至于太大,要是真有效果,我们就去京城。」
相比父亲的性命,他也顾不上那些面子了,要是像前生那样一直拖延下去,李建国同志也就还有8个年头好活。
都说久病成医,看了不少医学书籍的李建国这会正在查看膏药,一时没说话。
田润娥瞅眼丈夫,问儿子:「满崽,陈小米真说了那些软话?」
李恒坦诚道:「我性子什麽样,老妈你还不晓得麽,我刚才说得话没掺一丝假。」
就在田润娥要转头和丈夫相商之际,一边的李兰发话了,「犹豫什麽,在乎那些脸面干什麽,能当饭吃?不管有没有效果,都去一趟京城。」
见所有人看过来,李兰凛然说:「就算信不过陈小米,但也可以信任陈高远几分,有他背书,倒不至于害了爸爸,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呗,真要治好了,我回头买份礼物亲自登门感谢陈小米。」
二姑插嘴:「我赞同兰兰的观点,大哥的身体重要,仇恨恩怨什麽的先放一边。」
奶奶点点头:「建国,贴上试试吧。」
大家都同意了,田润娥也没再多说什麽,细心地撕掉膏药外皮,帮丈夫贴好,在背上一连贴了3块。
等到膏药贴完,二姑转向李恒:「小恒,你和陈家的关系现在到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