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事儿都让你做绝了,你咋不去死呢。”王氏越说越歹毒,真是恨不得柳氏去死。
相对于王氏的气急败坏,柳氏倒是一脸的平静。
“我倒是想去死呢,摊上这么多事儿,我死了也就消停了。”她顿了顿,声音拔高了几分,“可是我男人躺在炕上不能动弹,我闺女、儿子都还小,我要是去死了,我怕死了也闭不不上眼睛。”既然已经撕破脸了,柳氏也没那么多的顾忌了。
“爹娘今儿都在这,以前赶山咋做的我就不说了,谁都不是瞎子。今儿让我们分出去单过,还是让我们净身出户,要不就给我们赶上治腿,要不就给我们五亩地。我也不多要,家里十二亩地,就赶山和宝山两个儿子,这事儿说到哪儿我们也没多占,娘你要是不答应,那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了,宝山兄弟和贝贝的亲事也别想成了,我别的本事没有,出去说个嘴还废不了我啥事儿。”
这就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了。
芸宝山那是王氏的命根子,她四十岁头上生了这个儿子,整个人的腰板都挺起来了。如今柳氏拿捏住了她的软肋,王氏险些气的晕死过去。
“大哥、大嫂,你们就这么看着她一个晚辈欺负我们老两口?”王氏这会儿终于想起来,芸伯仁是芸家的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