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四岁,当即反驳道:“小叔叔这话说的可真是有意思,之前没分家,我们住在自己家里,我爹又能够打猎,我娘还能刺绣,咋就说我们吃二房的了?难道二房不把我们当成自家人?”
她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状来。
“啊,我知道了。”芸晴晴气愤道:“怪不得不给我爹治腿,是不把我爹当成自家人啊。”
“你们本来就不是我们二房的人。”芸宝山丝毫没有当长辈的自觉性,还在那嚷嚷,“本来就是大房塞给我们养的,我们养了你们这么多年也行了,你们按理说就该给我们银子花用,你们现在吃好的,还不想着我,你们那心咋那么黑呢……”
巴拉巴拉,别看芸宝山长得像芸家人,可这说话办事儿像极了王氏,真是一个泼妇骂街的架势啊。
那边芸伯仁的脸都黑了。
“够了!”一个个的,都不嫌丢人。
芸伯仁气的胸口疼。
这话他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却是第一次从他们芸家的子孙嘴里听到。之前王氏一个妇道人家说这些他没有计较,那是弟媳妇,他当大伯子的不能说啥,可如今……
“宝山你那是说的啥话?也不嫌磕碜。”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芸晴晴一个九岁的孩子不懂,你芸宝山眼瞅着都要成家立业的人了,还不懂吗?
“我有啥磕碜的……”芸宝山梗着脖子回了一句,迎上芸伯仁愤怒的双眼,又吓得缩缩脖子,“你们欺负我,我不跟你们说了。”他就要退走。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彻底打破了东沟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