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呢?谁又能免俗呢?
“啥叫占了咱们的?”芸伯仁老爷子岂能不知道自己儿子的心思,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那赶山是外人咋地?还是荣晟是外人了?啥叫占了咱们的,老大你给我说清楚喽。”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儿子啥意思,不就是小心眼吗。自己今儿搬了那水缸过来,他就阴阳怪气的,这会儿说这些,不就是给他们老两口下不来台面吗?
芸守山一听就急了。
“爹啊,我说啥了?我这不是合计人家荣晟不乐意吗。”芸守山忙着辩解,“我这也是好心啊,我这是为了谁啊,我咋还落了埋怨呢?”
“我们还没老到指望你们呢,你别给我摆脸子。”芸伯仁一看他那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别整天跟你媳妇似的,就知道惦记点儿有的没的,啥玩意我心里都有数,还没老糊涂呢。”一天天的,跟个娘们搅合在一起,就知道惦记眼目前那点子利益,不够丢人的。
老爷子这胸口堵得慌。
他这么一看,这些儿子,还真就是芸赶山更和他的心意。可惜,这个儿子早早的过继了出去。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该听媳妇的话,就算是给老二再娶一房,怕是都不会比今天的结果更差。
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