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冕轻轻的咳嗽几声说:“我认为造王者最高境界是造自己为王!”
陆伯益拍着旧木桌大笑道:“好!造王者都以奉别人为王为己任,你居然要造自己为王。见解独到!”
魏冕摇摇头拿出漆黑如夜的傲世剑说:“那是之前的想法不过成熟,现在我授此剑已经以胸怀天下为己任的剑客了。”
陆伯益眼神犀利无比,他想把魏冕完全看透。他看了一会说:“你不想当王了?”
魏冕叹了口气说:“王权束缚那有当一名逍遥剑客自在。”
陆伯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说:“你不想当王了?”
魏冕皱着眉头说:“不想了!”
陆伯益加大声调说:“你不想当王了?”
星尘看不下去了说:“你是复读机吗?”
魏冕拿着剑说:“我的王心已死!”
陆伯益听后哈哈大笑起来。
星尘看着他反常的举动说:“你是疯了吗?”
魏冕站起身说:“我们走。”
“且慢。”陆伯益突然说道。
“还有什么事吗?”魏冕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他不想自己完全被看穿。
“我还没说我的造王者境界呢?”陆伯益说话时眼神如饿狼一般。
魏冕闭上眼说:“你说吧,我洗耳恭听。”
陆伯益走过去嗅了嗅说:“我认为造王者最高境界是把最不想当王的人强迫他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王!”
魏冕慢慢睁开眼说:“我知道了。”
阿雅拿出青花瓷器放好茶叶说:“魏先生,品完最新鲜的茶再走也不迟。”
星辰看着正在泡茶的阿雅说:“老魏,这个姑娘说的对走那么急干什么?”
魏冕看着星辰说:“好吧。”
阿雅泡好茶后递到他们面前。
他们四人自顾自品着茶没有说一句话。
星尘坐在桌子南方,他性子急最先喝完茶说:“陆先生听闻你有对付六耳猕猴的办法,不知你愿意跟我们分享一下吗?”
坐在桌子西方的陆伯益慢慢喝完茶说:“阿雅,我要出山了。”他拿出一个玉镯子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现在送给你。你要是愿意等到我衣锦还乡这就当是我的信物。要是等不到那个时候就把它卖了改善下生活。”
阿雅接过玉镯边哭边饮完茶。坐在桌子北方的她哭着看向魏冕说:“魏先生,我现在知道你还没想好是否带上陆郎。”她慢慢停止了抽泣说:“凭我对陆郎十几年了解我敢向你保证他是个善良之人。我求求一定要带上他,他一定可以助你成就一番伟业的。”阿雅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魏冕坐在桌子的东方默默品完了茶,他强忍住眼泪看向星辰说:“我们走!”
陆伯益看着魏冕冷酷的样子心里暗骂:真是个狠心的王!
魏冕起身快速走向门外,眼泪从他的眼角慢慢滑下。
星尘拿着青花瓷茶杯看了看说:“陆伯益,你还是跟魏冕不熟哈!他的意思是叫你跟我们一起走。”他说完把茶杯一翻盖在桌子上说:“一个个都答非所问,人啊,真有意思。”星辰说完拿着剑跟了出去。
陆伯益愣了一下看向哭泣阿雅拥抱了一下就走出了门外。
荒无人烟的白鹤山上一间破旧的木屋一个叫阿雅的女子看他们的背影默默地擦拭着自己的眼泪。她擦干了眼泪后露出笑脸。也许以后这旧木屋就成了她的家。
他们三人赶着夜路没说一句话。
离开了白鹤山魏冕已经累的不行,他在星辰的搀扶之下回到驿站。
陆伯益走在后面一直观察着他们。
星尘来到驿站想为陆伯益定一个单人房间。
驿站的老板娘笑道:“没有单人间了。”
陆伯益看着老板娘说:“马棚有空位吗?我住那就行。”
星尘拉住他说:“住什么马棚?”他转头喊道:“定个双人间。”
陆伯益咬着嘴唇看了看极其虚弱的魏冕。
星尘付了钱拿了一块木制房牌说:“陆先生,我要去给魏冕喂药,你拿着这个去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喊我就行。”
陆伯益接过木牌就去休息了。
星尘扶着魏冕说:“快到房间了,你再忍忍。”
魏冕感觉到天旋地转寸步难行。
星尘只好背着他去了房间。
魏冕进入房间后靠在躺椅上说:“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