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局面下,有的人已经放弃了,有的人开始准备自己的能力打算最后拼死挣扎一下。
然而杰森——即顾问这时候笑着说了一句让他们全部愣住的话:“你们是不是全部都忘记了一件事情啊……这个’副本’脱出的条件从来都不是杀死对方全员,而是【赢得赌局】啊。”
“那个赌局……到底是什么?”韦恩——西装使徒问道,这个莫名其妙的脱出条件只有创造副本的顾问才知道。
“很简单,就是’玩家’,即我们之间的赌局。”顾问微笑着拿出一副扑克,“两边各派一个人进行赌局,而双方人员数量则是筹码。而双方派的人所进行的赌局也很简单……比大小而已。”
“……我不能理解。”侦探,也就是学者顾问警惕地看着顾问:“我想不到任何一个动机解释你的行为,也想不出任何一个理由要参加这个赌局。”
顾问微笑着说道:“我行为的原因以你的眼力自然看不清楚,而你们参加这个赌局的理由……就是你们别无选择,不是么?你以为你们现在回过神来能凭借人数优势反攻我们,但我可以告诉你们,使徒已经在这间避难室里藏了许多炸药,它的威力无法破坏坚固的避难室,但身在里面的你们是必死无疑的。”
学者顾问思考了一会儿,苦笑道:“看来我们只有答应参与这场赌局,才有活下去的机会了,对吧?那就由我来进行这场赌局吧。但是我记得,你是不会参与赌博这种需要运气的游戏的。”
顾问邪笑道:“是啊,所以我从没说过我们这边参与赌局的会是我啊。”
大厦顶层,学者顾问和骨先森相对而坐,库铂也已经收到消息跟过来了。顾问站在桌旁把扑克放在桌子上:“如果你们跟【顾问】有所接触的话,你们应该知道我跟【他】一样,没法实时更改自己添加的【概念】,也就是说,我添加的【规则】是没法说谎,也会对身处这个世界的我起作用。”
“所以接下来我说的规则,你们自己也能’看到’从而验证我说的真假,毕竟赌博这玩意,如果规则上不公平的话就没有玩的意义了。”
“这是一副扑克牌,你们两个人随时可以查看,觉得有问题的时候也随时可以更换。每场你们交互洗牌,然后由对方发牌,每人各发三张牌,从中选一张盖在桌上。这时由洗牌的那位选择比大还是比小,然后翻开桌上的牌进行比较。若双方点数相同则按照方块>红心>黑桃>梅花来比较。”
“值得一提的是这场赌局的’筹码’设置,那就是双方的’筹码’们,也就是我们,可以在大厦内相互厮杀来破坏对方的’筹码’。在顶层进行赌局的两人可以随时看到下面人数变更的情况,且相同阵营的各位间没法进行攻击。也就是说,假如学者顾问输给骨先森三枚筹码,你们中的三个人加入我们后没法攻击我们,当然你们也可以不去攻击你们原来阵营的人,毕竟我们也没法拿你们怎么样。而筹码们同样无法攻击顶层进行赌局的两人,至于加注跟注这种东西我就不用教你们了吧?当有一方的筹码清零的那一刻游戏结束,赢的阵营和他所持有的所有筹码一起脱出。当然认输也是允许的。”顾问说完后顿了两秒,“以上规则在我说完后就会在我【基因数据】的能力下强制生效,包括筹码的出现。接下来操控比赛的就不是我了,而是我已经布置完毕的【基因数据】。游戏开始,三分钟内筹码们无法相互攻击。”
“规则没说不允许作弊。”学者顾问突然开口说道。
“没错,但是被发现作弊后作弊方可以被另一方用桌上的枪制裁。”顾问把两把手枪放在桌上,“枪里都只有一发子弹,我想,应该够了吧?”
就在顾问说完这些话后,所有人的眼前都出现了顾问刚才说的规则的文字,并且西装使徒半信半疑地用力捶了身旁的刺客顾问一下,结果发现这个动作做不出来。顾问看出了他们的疑虑,直接变成晓美焰恶趣味地朝西装使徒开了一枪,结果子弹直接停在了西装使徒面前,然后直直掉在了地上。
顾问津津有味地看着跳脚的西装使徒,然后说道:“这就是【规则】的力量,就像当初雨都时【顾问】所做的一样,在被设定好后就没法更改。”
其他人走下楼梯,只剩下学者顾问和骨先森坐在牌桌前,他们的身前凭空出现了七个和三个筹码。
“所以你们暗中杀掉了平行世界的一个顾问或使徒,然后才让使徒恰到好处地施以援手去装成我们中的第十个人让我们没时间验证他的身份。而那场恐怖袭击,其实是为了破坏这座城市的秩序,让这场赌局能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