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说。”
没一人说话。
连续两场的胜利,让商钺在众位将领的心目中又上升到了一个另外的高度。
他们也对景阳城不了解,最好的方法就是跟着他们皇上走。
见没一人说话,商钺便让他们下去休息了。
众位将领走后,商钺沐浴完便躺在了床榻上,夜晚的烛火照的他的脸弧度轮廓更加分明。
平日里冷冽的眸子此时充满柔情与思念地看着手中拿着的墨色鸳鸯荷包。
这是临走的时候南烟给他绣的,里面还装着她专门求来的平安符。
忙碌起来倒还好,可是一旦闲下来,她的影子便从四面八方涌入脑海。
他将荷包贴在心口,他就当是他的烟儿在身边。
慢慢地,一阵困意袭来,商钺慢慢闭上了眼睛,荷包依旧贴在心口,随着心跳,荷包一下下跳动,白色的寝衣映着墨色的荷包格外显眼,好像他对她浓浓的思念一样。
远在京城的南烟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周围肆意绽放的花朵发出阵阵幽香,天空中一轮圆月散发着冷白色的光芒,照在一身白色寝衣的南烟身上,像是月下仙子。
此等美丽的景色却无人欣赏,只有思念丈夫的妻子在发呆。
银铃看着院子里的娘娘,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走过来轻声说:“娘娘,夜深了,该安寝了。”
南烟叹了一口气,“唉!本宫也睡不着,还不如在院子里坐着欣赏欣赏夜里的景色,好像很久都没有这样安安静静地看过晚上的景色了。”
说着,她抬头看向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