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她一声不吭地离开让他以为自己生气了。
晚上南烟就给商钺送了一个纸条,告诉他自己没生气。
收到信的商钺完全没有怀疑南烟是不是在说反话,因为他以前可是经历过她生气的样子的。
要是真生气了,她一句话就不想对他说,更不必说写纸条了。
商钺的心情瞬间好了。
第二日士兵就见自家皇上又莫名其妙恢复到了平日里的模样,好像前几日黑沉着脸的样子是一场幻想似的。
皇上还是太令人难以捉摸了,他们是琢磨不透。
除夕夜噬魂的夜晚深深扎在了商钺的骨髓,又开始独守空房的感觉让他心里很不舒服,恨不得立马结束战争赶回去,日日夜夜和她待在一起。
然而不可能。
这样的结果就是他精力充沛,把过溢的精力发泄到了士兵身上,被他操练的士兵叫苦不迭,天天都在哀嚎。
南洛从充满哀嚎声的军营回到宅子,直接去找了阮玉峰。
“舅舅,你说皇上这几天是怎么了,怎么奇奇怪怪的?还有练兵的时候狠的哟!晚上全是哀嚎声。”
阮玉峰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看了南洛一眼说:“我不知道,你要是好奇的话就去问皇上。”
南洛瞬间打了个哆嗦,“哎,我可不敢去。”
“那就少点好奇心。”
不管皇上做什么,都是对大商有利的。
新年在指缝中溜走,天气渐渐变暖,春回大地,绿草一点点冒尖,带来了丝丝生命力。
百姓们开始春种,而边关和金城也开始了新一轮的战争。
商垣的谋略心计不一般,半年的拉锯战损失没有多少。再加上他计划了这么多年,暗地里一直在收集粮草,粮草也不缺。
被围在一个小小的金城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但吕维实在不好对付,除了守着金城也毫无办法。